主人正咬著下唇。
由於咬的有些用力,唇瓣都泛起了白。
明明他才是握著鎖鏈另一端的主導者、掌控者,卻根本狠不下心訓斥以下犯上的自己。
漂亮的睫羽輕輕顫著,在臉上投注下一連串細密的陰影。
沒喊停。
那就是要繼續。
按住手下勁瘦有力的腰肢,林歌在他眼邊啾了一口,抓住了即將振翅的白色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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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開一盞暖光燈,林歌勤勤懇懇的打掃戰場。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美好品德之一。
等把一切都清理完,掀開被子想要上床時,腰間便自動搭上來一隻溫熱的手。
「怎麼還沒睡?」
林歌有些意外的眨巴眨巴眼睛。
項圈的材料其實有些硬,加上後面小蛋糕時不時會控制不住的想要捂臉或者往後抓,扯動間,脖子那邊不免被磨的有些發紅。
林歌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就算磨破了他也能很快癒合。
五條悟卻很在意,看到發紅的肌膚後,趁林歌低下頭親他的功夫,兩手繞到其頸後,掰開了卡扣。
看來下次得專門去買材質柔軟點的。
影響他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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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沒說話。
等林歌的手放在了他的後頸間,才緩聲道:
「你是因為今天的事才這樣?」
林歌:「……」
來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猶豫了一下,他最終選擇如實相告:「有一點原因,但也不全是。」
他早就想玩主人play了。
嘿嘿。
沒有這事兒也早晚得拉著小蛋糕玩。
鬼活著不搞黃還有什麼意思?
黃天在上,他此生與賭毒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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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
有時候過於坦率也挺……
平靜兩下呼吸,他才重新開口:「林歌,為什麼想吃宿儺的手指?」
林歌覺得他的淺含義是:我的「蒼」餵不飽你?
沒有立即回答,林歌沉澱兩秒鐘,反問道:「悟,為什麼老是叫我全名?」
他細細數著:「你叫虎杖同學悠仁,叫伏黑同學惠……」
「為什麼只叫我全名?」
是我們做的不夠多,還是我不夠努力?
秘技·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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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想到他竟然能問出這樣角度刁鑽的問題,五條悟一默:「……他們是小孩子。」
他只是叫習慣了……
林歌打蛇上棍,胡攪蠻纏:「我也可以是。」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