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底是該用副卡吞,還是主卡吞啊?
想用副卡吞。又覺得這副卡大有用處,萬一吞壞了可不行。而且仙緣頁面上寫,這是主卡的仙緣所得寶物。
會不會切回主卡,更能看出端倪?
劉丑切回了主卡。
沒想到,剛切回主卡,便天旋地轉,眼前發黑,頭疼,胸疼,全身都極疼,喉嚨也痛癢,周身燙得快熟了,風一吹,隔著大衣都冷得慌,直欲昏死過去。
李秀麗立刻又切回了副卡劉丑。
一切回副卡,那難受得要命的感覺暫時被隔絕了,她才覺得逃過一劫。
此時,劉丑才發現,一直安靜坐著被託管的主卡,竟然臉頰粉得異常,她伸手一探:高溫!發燒了!
主卡的身體素質被遊戲公司強制削弱過,這幾天,又是奔波殺妖,又是潛藏水中,又是一路幾度奔逃,被冷風一吹,竟生起大病。
只是自己一直用著副卡的軀體。而系統託管主卡,卻只管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只要不餓不困不想解決生理問題,就不動不言。以至於她匆忙趕路間毫無察覺主卡的情況。
劉丑嚇出一頭冷汗,哪怕是主卡孱弱,長相也不為自己喜歡,但這到底是自己的肉身。
論壇里很多玩家都說過,無論怎麼樣,即使《道種》公司許諾可以真如遊戲一樣復活,但千萬千萬不要死亡。
可是兩岸茫茫,這裡比石城開闊許多,入目所及的都是郊野田地,雖然偶爾有行人,但冬閒時節,也無人耕作。
再一探,主卡身上的溫度都快燙熟了!就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別是燒成肺炎了吧!
她心急如焚,立刻扶坐起主卡,就往岸邊劃,打算上岸,到附近最近的城鎮去找大夫。
但她順流而下時,主要靠的是水流的方向,而不是自己那蹩腳的划船技術。此時越劃,反而離岸邊越遠。
沒有辦法,將鯉珠裝入隨手拿的李小姐的香囊,繫緊在主卡腰側,挎起包裹,劉丑棄船鳧水,將主卡儘量抱高,游到了岸邊。隨手抓了個田野邊的村人,問了最近的城鎮方位,就一路狂奔!
但她停船的這位置,離附近的城鎮實在是有些遠,等到了鎮子,繞路忽略了索要路引的城鎮守衛,她打聽到醫館的位置,天都已經有些昏了。
她強行敲開小鎮的醫館門,硬是塞了一錠金子,那山羊鬍的大夫揉著眼睛接了診,一看李小姐,再看劉丑的相貌,面露猶疑:「二位是大家裡私奔出來的吧?」
劉丑二話不說,又塞他一錠金子。
大夫說:「先說好……我直接沒有阻隔地為這位小姐診治,日後您可不能怪我壞了小姐名節……」
劉丑差點沒把金子拍他臉上:「屁話那麼多,快點看!」
大夫一診脈,看舌頭,探了下額溫,仔細詢問這幾天的經歷,一邊咂舌一邊說:「這,病勢已急……病人本來就元氣不足,身體十分虛弱,這竟然兩天整沒有吃喝,又落水、著涼、摔落,吹了幾天的冷風,甚至剛剛又沾了冷水……這情況,實在不妙……」
劉丑一怔,這才想起,主卡跟著自己,一路上,竟然是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一路苦行,難怪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