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張家的親戚朋友中卻有一個修士,從乩教徒手裡救下了張子健的妻兒。」
聽到這裡,皇帝的上身略微前傾:「修士?」
「是個女修。不知名姓,但人稱『何小姐』,煉精化炁高階,據說是張家的親戚。因張子健之父母慘遭殺害,上京到張家告喪,恰巧解救了張家人。」
說到這裡,內侍頓了一頓:「陛下,張子健的父親,張文福,就是十八年前,因舉報齊福鎮水患真相,而揭開乩教大案的那個引子。」
皇帝微微一怔:「原來是他。」嘆了一聲:「虎父生犬子。他父親是難得的忠良正直,只是學問不足,朕當年還關注了幾次張文福有沒有考中科舉,有心啟用。卻見此人年年落榜,群臣乃至他故鄉的父母官,皆言『有德無才,愚鈍之人似君子而君子,不堪重用』,時長日久,便忘了罷了。」
「誰知道他揭開乩教大案,他孩兒卻加入乩教,弒殺父母,屠戮妻子。」
對於皇帝而言,張文福微不足道,因此感慨了一兩聲也罷了,卻問道:「那女修何在?修為如何?」
「說是煉精化炁高階。年僅十六七歲。」
「大善。」皇帝道:「這個年紀,這等修為,是哪處洞天福地中的名門天驕子弟?朕往日怎麼不曾聽說哪個門派中有姓何的驕子?請她上殿來。」
內侍的頭垂得低了一些:「何氏女郎聽聞張子健逃走了,便徑直離了刑部,說要去將他抓回來!」
刑部重地,皇城大內,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太過任性妄為,蔑視皇權。
皇帝聽了,沉吟片刻,倒並不生氣。這個年紀這等修為,驕狂一些,也不稀奇。
「她怎知張子健逃往何處?」
「回聖上。秦氏說,何女郎自稱曾附了一縷『炁』在張子健身上。」
皇帝讓他下去,隨即,朝宮殿上方開口:「去幫忙擒拿張子健,順便看看這位女郎是哪派的門徒。」
便憑空顯化出一個煉炁士,煉精化炁大圓滿,半步化神的。翻身下來,朝皇帝拱拱手,轉身飛走了。
其實,張子健只是凡夫俗子,就算乩教徒中也有修士,但以何氏女郎的煉精化炁高階修為,捉他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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