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閻西越還似笑非笑地看著程有麒輕輕地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皮。
好傢夥,還敢挑釁我?如果不是看你瘦弱,一拳頭下去可能會死,我早就打你十拳甚至九拳,又或者直接拎起你的衣領,把你從二樓的窗戶給扔下去。
程有麒說,「我看你是不知道吧?」
閻西越放下二郎腿,合上了手裡的書本,起身走近程有麒,搶過他手裡的筆,用筆輕輕戳著程有麒的胸膛說。
「這麼想知道?」
「快說!」
「下星期就讓你知道。」
閻西越說完就轉身走了,把程有麒晾那,程有麒沒明白,又轉身問季扛鼎。
「鼎哥,這小子剛剛是什麼意思?」
季扛鼎說,「可能…他要淦你…」
程有麒露出無比驚愕的表情。
還發出疑問的聲音,「哈??」
鼎哥說的,這小子他要淦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我昨天態度粗暴地對待他,他就要找社會上的人來拷打我了嗎?不愧是小混混,真是做得出來!
正在喝水的白忍冬又是一陣嗆咳。
程有麒想的淦,是那種對他拳打腳踢的淦,是發生矛盾摩擦之後的暴力解決。而白忍冬想到的淦,卻是床第之事。
從昨晚上,閻西越硬是拉著白忍冬,非要和白忍冬說的那些話,白忍冬就算是傻瓜也聽得出來,他喜歡程有麒。
而且還是暗戀了好幾年那種喜歡。
白忍冬想,憨憨小狗不知道是真憨,看不出來對方喜歡自己,還是看出來之後,由於恐同而對閻西越無比的厭惡。
「咳咳咳。」
程有麒聽到白忍冬從他進來之後,咳了好幾次,又擔心是不是自己晚上搶他的被子,讓他著涼了,於是關切地問。
「冬哥。你感冒了嗎?怎麼一直咳?」
白忍冬扶著額頭,解釋說,「沒什麼,只是喉嚨有點發癢。喝點水就好。」
「冬哥。充點胖大海喝。我之前放在你抽屜里了,你拉開就能看到。」
白忍冬覺得辦公室里的氣氛被他們幾個給弄得太尷尬了,讓人無語又悶得不好喘氣,白忍冬起身說,要去洗手間。
程有麒追著白忍冬出來,說要一起。
白忍冬拉開拉鏈,在小便池前面方便的時候,程有麒故意不站在他旁邊,而是很有邊界感地和他隔著兩個空位。
方便完的白忍冬,摸了摸風衣外套的口袋,才發現沒帶紙,他問程有麒要。
程有麒扶著前面,開玩笑說。
「我從來不用紙擦,都是直接擰乾的。」
白忍冬也跟他打趣似的,豪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