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和程有麒沒喝過這種酒,唐東成說酸,但程有麒嘗起來卻覺得甜,白忍冬也說是喝下去,口齒里回甘。
唐東成說,「兩瓶下去就酸了。」
果不其然,這酒得喝兩瓶才能嘗到「味」,那酸勁,牙口不好的還是要慎重。但是酸中又帶冰爽清透之感,果然是味覺的新鮮。
喝過酒的唐東成,比以前開朗了一些,竟然還會開玩笑了,他和白忍冬說。
「冬哥,我覺得小麒有時候,就像你的小尾巴一樣,總是跟著你。」
白忍冬還以為他看出來自己對程有麒有些曖昧,忙著解釋說,「沒有。我們都不在一起上班,一星期不見幾面。」
唐東成並沒有想太多,而是就事論事地說,「你們平時是見不著面,但一見面小麒他就很黏你。說實話,我跟小麒一起上班,很多時候挺羨慕他的精力的。如果我當初要是要有小麒對工作的熱情,就不會放棄當記者了。」
小麒也搖晃著酒杯問唐東成,「成哥。你為什麼不當記者了?是太累嗎?」
唐東成臉頰燒湯,面色發紅地說。
「說起來挺中二,我以前夢想當記者是要去曝光那些黑暗,去伸張正義。但我之前待的工作室,是那種專門生產假新聞的業界毒瘤,我在那兒幹了一年,收集了不少證據,把工作室給舉報了。」
「成哥,想不到你這麼熱血!!」
「但也給自己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必然說再投簡歷,就無法找到工作了…」
「社會這麼複雜嘛…」
程有麒有些好奇地問,「成哥。我平時似乎,總是看到你坐在電腦前寫東西,你在寫些什麼呀?」
唐東成說,「在寫文。」
白忍冬也問,「寫網文嗎?」
「嗯嗯。」
「在哪寫?該不是在起點正道?」
「沒。在知乎鹽選上寫…」
「知乎也能寫小說嗎?稿費多不多?」
唐東成不回答關於稿費的事情,估計是一分沒有,為愛發電。喝了些酒的唐東成,似乎是憋不住話似的開始傾訴。
「我想把之前那些經歷寫成文發出來,但是連載半年,就被封了。」
…
紅燒魚是給小麒做了,但涼拌酸茄子白忍冬並不會。關於茄子的做法,白忍冬只會做湖南口味的肉沫茄子,或者地三鮮的混搭炒法,涼拌的還沒做過。
白忍冬仔細想想,才想起原來是閻西越之前做過這道菜,也許程有麒念著那個味道。白忍冬請教閻西越菜的做法。
然後兩人還聊了些各自最近的境況。
白忍冬聊天說,公司整體發展得還挺好的,廣告組的工作,沒有去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