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辭歸面上忽然有一些羞赧,雖說他對自己的字還是挺有自信的。
但總覺得在這個人面前。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他也沒有遮擋,仍然大大方方的讓即墨長明看。
蘭辭歸的字與他本人也很像。
飄逸灑脫,如同他本人一般不拘泥於形式,追求自由自在,讓人充滿好奇。
「夫人的字寫得極為灑脫。」即墨長明這麼夸道。
「那是。」蘭辭歸毫不猶豫應下這個誇獎。
他好歹也是練了很多年的毛筆字。
看著蘭辭歸傲嬌的樣子,即墨長明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唇角。
只是覺得此刻的夫人很乖,又是他沒見過的一面。
即墨長明親完之後又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書,繼續看,用以掩飾他慌亂的內心。
這裡是書房,不合適……
他今日已經冒犯過夫人一次了,不可再有第二次。
蘭辭歸被親了懵了下,即墨長明越來越不對勁了。
隨後也拿起毛筆繼續練字,兩人在書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倒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雨嘉和蘇磷守在門外,雲合、溫平兩個話嘮去拿晚膳。
蘇磷是個話少的,雨嘉更是,兩個人在門外站著活像兩尊大佛。
這是溫平和雲合端著膳食過來時的共同想法。
「你說要是把他倆關在一個房間一整天,誰會先開口說話?」溫平和雲合小聲蛐蛐。
雲合看了一眼他們,搖搖頭:「不好說,平日裡雨嘉和郎君的話是最多的。」
溫平頓時來了興趣,挑眉:「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雲合還沒說,另一邊蘇磷就出聲了。
「無聊。」
蘇磷習武,聽力不是一般的好,溫平和雲合兩人的蛐蛐都被他聽了去。
溫平嘻嘻一笑:「嗨呀,兄弟,要不你也賭一下?」
蘇磷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不。」
雲合則低下了頭,這蘇磷看上去好兇啊,還是他們雨嘉好,雖說也不愛說話。
但是,不凶。
「郎君和世子應該也餓了,我們先把膳食送進去。」
溫平這才連忙想起正經事。
業王府雖是家大業大,但是從不浪費,每頓膳食都是按量來做。
除了招待客人和過年過節時,才會做滿漢全席。
蘭辭歸和即墨長明用完膳後,兩人又在庭院裡消了消食。
即墨長明的手基本都是牽著蘭辭歸的。
這讓蘭辭歸都有些奇怪的在想難道他手上還有膠水?
牽上就不會放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