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讓人懷孩子罷了。
即墨長明皺眉:「那意思是對哥兒有副作用?」
太醫深吸一口氣,怪他,不把話說完,讓這位爺多想了。
「對男子或者是哥兒都無其他的副作用,只是這一類的藥還是要少食。」
「若您只是想要避懷,這個東西倒是可以幫到世子。」太醫從架子上拿下一個小木盒。
然後他遞給了即墨長明。
即墨長明正要打開,太醫制止了他:「世子,這個東西它的尺寸可能不一樣,你需要回去後自己根據材質,重新製作。」
太醫給自己抹了一把汗,哎,這年頭,太醫也難做。
即墨長明不明白但點點頭,實在不會,他可以去問父親。
或者,和世子妃一起探索也是可以的。
當然蘭辭歸還不知道這事,他扶著有些酸痛的腰起床的時候,甚至在想,再這樣下去,他真是要虛了。
即墨長明是不知道克制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嗎?
他決定今晚不讓他進長歸院了。
反正他自己也說過,大部分要睡書房的,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車是不能一直開的,要學會愛惜車。
這麼決定好了之後,蘭辭歸就準備出門去,畢竟今天和任禮約了一起去見那位清遠師父。
喧鬧的街上,蘭辭歸在馬車裡昏昏欲睡,忽然聽到一陣喧鬧聲,他睜開有些惺忪的睡眼。
「雨嘉,發生何事了?」
雨嘉掀開馬車帘子,應答道:「前面,吵架。」
蘭辭歸聽著他這麼簡短的話,有些好笑,雨嘉是個不愛湊熱鬧和打聽這些的人。
若是雲合在,那這事情基本都已經被他打聽清楚了。
雨嘉也反應過來了,自己說的太過於簡潔,可是,在他看來這個事情就是這樣的。
他在思考要怎麼把這個事情說的完整,像雲合平時描述那般有趣,板起小臉。
蘭辭歸安撫他:「無礙,我親自瞧瞧便是。」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他仔細打量下,發現前面與人發生爭執的正是原文主角受,他那個弟弟蘭辭緲。
偶有聲音傳來。
「江小姐,我並非是故意的,只是覺得這人已經這般可憐了,你不能再繼續欺負於他。」
聲音柔柔弱弱,甚至有些帶著一絲懼意,蘭辭緲的臉上更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江清萊拿著一把劍,瞪大眼睛,為自己辯解:「我欺負他?他偷姑奶奶我的荷包!」
「這是個賊,你瞎啊。」
江清萊是江大將軍的女兒,相對於國都內的女子和哥兒說話要嗓門大些,又是個急躁的性子,這麼一對比下來。
蘭辭緲像是被她欺負了一樣。
周圍的人都紛紛對著江清萊指指點點。
「這是哪家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