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長明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處事方法很多時候是過於狠厲的,只不過父王管著,他才收斂了許多。
蘭辭歸甚至都沒拆,就把信遞給了即墨長明。
「阿盡來看吧,看了之後告訴我說了什麼就行。」
別以為他沒看見即墨長明那忽然壓下來的嘴角。
蘭辭歸索性直接把信給即墨長明。
反正他不覺得和華祈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還是不要讓小明同學在那裡胡思亂想。
即墨長明肉眼可見的翹起了唇角:「嗯,我替難難看一些廢話就行。」
但是隨著看完信之後,他周遭的氣息又壓了下來。
「說什麼糟心話了?」蘭辭歸有些好笑,他家阿盡都可以當變臉大師了。
即墨長明簡單概括了一下,順帶把一些曖昧故作親近的字眼省了去。
「華祈說是要問夫人一些事情,約...求見夫人。」
這華祈怎麼和齊銳一樣不知死活!
蘭辭歸倒是能猜到估計是為了那日他和華馨說的事情。
兩人急了這不得見見他,看他知道多少。
「不見。」
你要見我,我就得見你?
蘭辭歸利落的拒絕了,還順帶告訴即墨長明:「對了,夫君把那信燒了就行。」
即墨長明雖然知道這華祈在夫人心裡壓根都不會有什麼地位的,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心。
夫人連看都沒看,這華祈還在信里寫的像是他多重要似的。
嘁~
即墨長明吩咐著管家:「回個口信即可,也不必浪費紙墨再寫封信。」
管家應下。
但是當晚,華祈從風月樓回府時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據說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蘭辭歸第二天聽著這個事情的時候,笑了一下,只覺得華祈活該。
但他莫名就想到這會不會是即墨長明做的?
「蘇磷,雲合昨晚說給你送糕點,沒看見你?」
雲合疑惑的看向他家郎君:?
他昨晚沒去啊。
蘇磷則下意識回答:「我昨夜去打了...」
然後下一秒他就閉上了嘴,主子不讓說來著。
但是蘭辭歸已經猜到了。
好吧,還真是阿盡讓人做的。
蘭辭歸越想越好笑,那算珠都差點打錯了,他家的醋王阿盡。
「辭歸,我和你說個事。」任禮從外面進來,看見蘭辭歸的時候,幾步就跑了過來。
蘭辭歸抬眼望他:「怎麼了這是?任兄發財了?」
任禮擺手:「發什麼財啊,我和你說,昨日你那個弟弟路過我們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