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莫點頭:「那我先拿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那獸人咧嘴一笑:「巴布。」
簡莫:「……那個給人打耳洞打得特別痛的人?」
利齒部落的人哈哈大笑,紛紛控訴:「就是他!」
巴布:「我們的手藝是差了點,這次好好學學。」
簡莫嘴角抽了抽:「也行吧。」
這次簡莫帶了一小罐高度白酒出來,就是用面果蒸餾的白酒分裝的,喝是挺難喝,消毒效果還不錯。
他專門找了根中號的金屬針,放到鍋里煮著消毒,而後將酒精倒到布片上,仔細擦拭巴布的耳垂。
巴布被冰涼的酒精刺激得齜牙咧嘴。
在幾米之外圍觀的人紛紛開口:「怎麼樣?疼不疼?」
巴布:「不疼,冰冰涼涼的,還有點辣。」
圍觀的人:「怎麼會辣,蔥水嗎?」
戴著手套和口罩的簡莫正專注地消著毒,聞言說道:「不是蔥水,是酒精。你們要是沒有酒精,以後用濃鹽水擦拭,也有一定的消毒效果。」
巴布點頭表示知道了。
簡莫連忙捏住他的耳朵:「你別動。」
巴布直板板地躺在凳子上,也不知道簡莫在做什麼,就感覺簡莫一直揉他耳朵,揉得還挺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感覺耳朵好像被什麼東西掐了一下。
他瞪大眼睛,簡莫已經將手上的金屬針收了回來,又順手將巴布準備好的骨耳釘掛他耳垂上。
「好了。」簡莫說道,「這兩天你別碰耳垂,也別將耳釘取下來,過幾天,耳洞應該就算成了。」
巴布難以置信地瞪圓眼睛:「這樣就成了?!」
簡莫:「嗯。你們以後幫別人打耳釘也可以用這套流程,操作的時候記得消毒,尤其耳釘,一定要用開水煮過消毒,要不然很容易感染髮炎。」
其他人在旁邊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就行了?」
「也太簡單了吧,那誰之前打耳洞的時候哭得山洞都快塌了,好幾個人一起湧上去才按住他。」
「我當初打耳洞要不是為了面子,也挺想跑的。」
大家還沒討論出結果,已經有人忍不住越眾而出:「簡莫大夫,能幫我也打一下嗎?」
簡莫點頭:「可以。等我把巴布的另一隻耳朵打完就給你打。」
簡莫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將巴布的另一個耳洞打好了。
他將打耳洞的金屬針丟到鍋里煮著,換了另一雙手套,取了新的布片,將酒精倒在新布片上,給打耳洞的獸人消毒。
躺在凳子上的獸人有點緊張,身體都在繃著。
簡莫專注地消毒,等消完毒,取出鍋里煮過的金屬針,略微晾涼一些後,咔咔兩下,就給獸人打了兩個耳洞。
可能因為身體向亞獸人靠攏,他的視力比之前更好,手也更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