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月以後,嶺南來了一位都水監丞司,主管嶺南的河堤修建事宜,五十來歲,能力出眾,不似一般人。
第11章
致明三年六月八日卯時。
御史大夫方正齊站出來。
「啟稟陛下,臣有本啟奏。」
「這霍松雖以伏法,但霍黨並未剷除。」
賀疏舟扶了一下額頭,「可霍黨京官一百一十二人,地方文官二百三十六人,地方武官十八人,不都全都問罪,這核心的霍黨已經判處斬監候,其他的官員也全都撤職。」
御史大夫接著說:「可據臣所知說查,這六部尚書侍郎,乃至樞密使,禁軍首領都與這霍松交情匪淺,就在最近,他們就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啊。」
這朝堂上瞬間跪下大半,「陛下,我們與這霍松絕無一絲勾結啊。」「陛下,臣冤枉啊。」
賀疏舟長嘆了一口氣,「方愛卿,這都是同僚,在一起交流公務也很正常嘛。」
此時方正齊與賀疏舟的也連接成功。
【難怪這古往今來,很多皇帝都不待見御史,這方正齊一個諫言,就想就將我朝堂上大半的人都拉下馬,那大巍這麼多的國事,是他來做,還是我來做,就算是把他分成一百份,也是不夠用的吧。】
御史大夫聽著腦內的立體聲,再看跪下之人給他使的眼色,好像在說,
「哈哈,想不到吧,就在剛剛,你也是我們一黨了。」
【這跪下的大半忠誠度都超過90分了,人家霍松都有80分,你這個御史大夫才73分,還好意思說別人不忠誠。】
跪下的人看著御史大夫,一眼蔑視,七十三分,連霍松都不如,竟敢挑撥我們與陛下之間的君臣情誼,我們的君臣情誼多麼深厚,陛下想查就查得到,豈是你個七十三分的小小御史能挑撥的。
【要不把這個御史貶到邊疆去,犧牲他一個,挽救幾十個。】
御史大夫聽到此話,連忙跪下,「陛下說的對,這同僚之間哪能不交流公務的,是臣著了相了,臣甘願領罰。」
十來位還沒有與賀疏舟連接的朝官,看著御史大夫,不是說好一起參這寫霍黨嗎?
怎麼仗打到一半了,你小子叛變了,呸,你這種人也好意思當御史,當哈巴狗吧。
御史大夫看著這些人看叛徒的眼神,十分無奈,對不起啊,就在剛剛,我也是他們的黨羽了。
看到這御史大夫也是順著台階下了,賀疏舟放鬆了:「御史大夫也是盡了本分。」
【別說這些大臣忠誠度高得很 ,就是真有問題,也不敢換這麼多人啊,老實說,就算是霍松,都是有點可惜,那可是真五邊形戰士啊。】
【以後這種御史這種言官,還在先在六部都歷練一遍,接接地氣,然後再當御史,不然這御史一跪下就想將朕大半個朝堂給清理了,不是要把朕給累死嗎?真聽了他的莫不是腦袋有坑嗎?】
跪下的人都都將頭努力埋下去,生怕他們憋不住笑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