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王爺再也不是孤寡了。」
被這群人吵得頭疼的陸蘭錆咳嗽了一聲,這群人這才安靜下來,不過安靜下來不代表就沒別的活整了。
胥向榮接著問:「王爺,您的心儀之人是誰家的?」
卻見他們的王爺眼裡沒了剛剛的笑意,「是誰家的本王現在還不能說,不過他是世間最好之人。」
張楊又失望下來,「原來王爺只是單相思啊。本以為可以很快喝到王爺的喜酒,看來是暫時沒戲了。」
卻被胥向榮敲了一下腦袋,「你這呆子,會說話嗎?我們王爺哪裡是單相思,分明是兩情相悅,不喜歡之人哪能日日都通信的,我跟我媳婦兒剛成那會兒都沒有這麼膩歪。」
眾人又期待著看著陸蘭錆。
陸蘭錆看著這群粗獷的男子,現在卻為了他的一點逸事鬧成這樣。
聽到兩情相悅一詞的陸蘭錆揚起嘴角,「自然是兩情相悅,他說了下次見面之時就答應我。」
(賀疏舟:我是那樣說的嗎?)
這群大男人又歡呼起來。
今年的涼州并州和幽州三州乾旱少雨,而位於北方的聊國大部分地區更是三個月來滴雨未下,今年夏天的三州和聊國的天氣也比往年炎熱一些。
陸蘭錆將史書里類似今年的情況都找了出來,發現出現這般情況的年份,有九成今年會有嚴寒暴雪,所幸今年三州的百姓家裡都搭好了炕,冬日裡百姓的日子應該會往年好一些。
不過守軍的日子卻沒有那麼好過了,軍隊本就是行軍打仗的,不可能長年駐紮在一處,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建炕了,不過為了邊關軍今年的保暖問題,陸蘭錆還是想了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