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品嘗著他的紅唇,牙關撕咬下唇,兩人交匯處全是羞燥的熱浪。他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腰上的手掌漸漸變成了有力的手臂,魏澤抱著他翻身滾進了床榻里,兩人親的難捨難分。
他被攻城略地的侵占著,憋了半天都不敢出聲。魏澤轉戰領土,一口咬住他的喉結,研磨撕咬。他試圖推了兩下,卻愣是沒把人推開,力氣的懸殊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被褥早已凌亂不堪,魏澤半跪著起身,眼下的孔翔宇像是喝了酒一般,醉得面頰通紅,雙眼迷離。
他喘著粗氣,茫然地看著魏澤焦躁的去扯床幔,只是剛扯了一半他爹竟毫無預兆地推門進來了!
孔翔宇眼疾手快地把魏澤拉回內側,反手一床被褥把人捂緊。氣喘吁吁地坐在床沿處,衣衫凌亂,發冠歪斜,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隻。
孔武青剛進來就看到了這麼副光景。
孔翔宇面色紅潤,氣息不穩地說道:「進來能敲個門嗎?」
孔武青面色不善道:「我敲了,你自個兒不鎖門。怎麼,現在我來你這兒還得跟個下人似的?」
「……」
孔翔宇一陣無言,貼著被褥坐端正,三兩下整理著凌亂的衣襟,只是渾身的燥熱還沒徹底退乾淨,臉上紅得厲害。
他爹皺著眉頭,搬過張凳子坐在靠近內屋的地方,問道:「魏家公子走了?」
他點點頭:「走了。」
但很快他爹就問了個讓他心驚的問題:「你嘴怎麼了?」
孔翔宇一陣頭皮發麻,隨便扯了個謊說道:「不小心磕的。」
孔武青思量了一陣,才開口道:「我知道,你母親給你找的這樁婚事確實急了點。但那寶善寺的高僧我也是見過的,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男孩子大了早晚都是要成親的。」
孔翔宇繫著鬆散的腰帶,漫不經心的哦了聲。
他爹又繼續說道:「魏家雖是名門,可我看那魏公子確實如傳言那般,有點腦子裡缺弦,你以後少同他來往。」
孔翔宇冷不丁一陣脊背發涼,貼著半垂落地床幔伸手拍了拍被子裡的魏澤,以示安慰。
只是手指剛要收回就被人捉進了被褥里,指尖上被咬了一口,溫潤的紅舌舔舐著上頭的牙印。
他勾了勾手指,卻沒能把手抽回來,一陣焦躁,心緒不定。
見孔翔宇並未回答,孔武青便加重了語氣,道:「聽見沒有,整日就知道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人。從前與你哥還知道一同去書院,如今書也不讀了,就知道花天酒地,你哪裡還像是個縣令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