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處理完魏澤手腕上的傷,說道:「我先去看看,一會兒在回來找你。」
「哦。」魏澤收回手,語氣聽起來不怎麼情願。
孔翔宇見不得魏澤委屈,本想再說兩句安慰的話,卻聞到了一股怪味。他低頭聞了聞,說道:「你這是多少年沒洗澡了,一股土腥子味,等我回來給你弄桶洗澡水洗洗。」
魏澤又哦了聲,孔翔宇覺得好笑,無奈地搖搖頭便開門出去了。
一出來就看到金寶雙手抱胸的靠在牆邊,說道:「膩歪完了?」
「額……」孔翔宇尷尬地笑了笑。
金寶繼續說道:「我可提醒你一句,一百年前的魏大人我一點兒也不了解,你可別用趙恆的身體跟他發生點什麼,要不然百年後就沒你孔翔宇什麼事兒了。」
孔翔宇嘆了口氣,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兩人走了一段路後,他才問道:「小賈醒了沒?應該沒有被咬吧?」
金寶皺眉道:「剛醒,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頓了片刻後又繼續說道:「你讓我查的巫術我去查了,但寧康這裡關於巫術的記載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而且就目前來看,摘香樓的老闆娘根本沒有鎮住魏大人的本事,那石室鐵門上貼的巫術符咒怨氣極重,不像是一般小羅羅做得到的。」
關於這一點孔翔宇先前也想到了,他只是不明白,這摘香樓的老闆娘在寧康國潛伏了這麼多年,為什麼突然在此時自爆。
當時來將軍府上書說有怪客的就是老闆娘自己,之後又讓受傷女子花言巧語的把他騙到埋伏的摘香樓里。很明顯,摘香樓這一出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要殺寧康國有用之人倒也能理解,只是寧康國的猛將也不止他一個,怎麼單單為他肯花這麼大手筆,為了讓他死寧可自爆一個潛伏多年的窩點。
於是道:「你剛才說幾乎沒有,那就是說還是有相關線索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巫術可能跟文昌縣那些被下了詛咒的首飾有關。
金寶兩手一攤說道:「我只知道一段,而且還是個傳說。說是百年前有個巫師祖,這些巫術都是他創立的。」
金寶說著就沒了下文,孔翔宇急道:「然後呢?」
金寶道:「沒了。」
孔翔宇滿臉黑線,這倒還真跟幾乎沒有線索沒什麼兩樣,於是道:「你說,那些掉你河裡的首飾,會不會也跟這些巫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