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一聽孔翔宇回來了,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他滿臉興奮地過來,正好看到站在魏澤屋外的宗彥秋。
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看到那一件件的衣服用具從屋子裡被丟了出來,扔得滿院子都是。
金寶乾咳一聲,三兩下爬到宗彥秋的肩上,問道:「這是?」
宗彥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你覺不覺得,這模樣有點兒像夫妻吵架,娘子拆家?」
金寶點點頭。
而後一神一鬼就這麼站在屋外,看著孔翔宇一樣樣兒的往外丟,好半天才見這祖宗雙手一拍神清氣爽地從屋子裡出來。
孔翔宇揮了揮門口被他激起得塵土,道:「真是的,早該收拾了,見天兒往屋裡塞些沒用的東西。」
一轉頭,看到二位,心情愉快地說道:「一會兒開飯了,你們先去,我去看看魏澤醒了沒。」
說罷也不等金寶跟宗彥秋應聲,轉身去了魏澤現下休息的那屋。床邊放著一盆熱水,應該是剛剛送來。
他拿過巾帕搓了搓,給魏澤擦了把臉,越擦越覺得這小子生得好看,趁其不備低頭親了兩口。
他可真該謝謝趙恆,百年後倒是便宜了他。不過這鬼竟然已經是他的了,總不好在想著別人不是?
溫熱的手指撫上魏澤的面頰,丟了手裡地巾帕低頭烙下一吻。紅唇微顫,竟比那冰蓮還惹人愛惜,他學著魏澤從前對他的模樣,撬開牙關淺嘗。
只是這種事也不是一回生二回就能熟的,在這方面他終究還是個新人,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
忽然腰間搭上一雙有力的手,來不及驚嘆,就被醒過來的魏澤抱著翻進了床里。
魏澤化被動為主動,傾身而上,加重了這個吻。唇齒相交,耳鬢廝磨。一來二去的,兩人都有點兒上火。
魏澤卷著舌頭逗弄著孔翔宇,孔翔宇也不甘示弱,一把抱住魏澤腰身,附又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而後喘著氣半坐起身,火急火燎地去脫魏澤的束腰。
魏澤還從沒見過孔翔宇這麼主動,心中激盪,坐起身把人抱在懷裡,舔舐著孔翔宇的耳廓,順勢而下,一口叼住那顆上下滑動的喉結。
孔翔宇渾身激顫,眼角處微微發紅,魏澤緊握住他的腰,悶哼一聲攻城略地。孔翔宇咬緊牙關,只得抱緊魏澤的脖子。手腕上用紅繩纏著的平安扣,也隨之而晃動,他啞聲道:「我好想你。」
他是真的想魏澤了,百年前的他占著趙恆的身體,愛而不可得,有多難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魏澤用著蠻力,幾番折騰後,在他耳邊道:「哥哥,還受得住嗎?」
孔翔宇眉眼含春,雙頰通紅,眼角蒙著一層晶瑩,顫巍巍道:「我快沒力了……你別……」
又是一陣蠻橫糾纏,魏澤緊抱著他,啞聲道:「若是受不住,咬我便是。」
孔翔宇仰起脖子,身上冒著一層細密的熱汗,手指抓著魏澤的肩頭捨不得使力,更別說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