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輕不重,卻是正好能讓女賊伸向他的手無力地折了下去。
女賊驚道:「你會功夫!」
孔翔宇甩手將玉扇拋擲出去,生生打在了女賊的面門之上,而後玉扇轉了個方向回來堪堪接住。
五指微微收緊,啪地一聲將玉扇展開,他扇著扇子,輕笑道:「是誰告訴你,一身富貴,就沒什麼本事的?」
魏澤也很是驚嘆,他竟不知看似柔弱的孔翔宇竟也是個練家子。他趕忙躬身而上,一柄長刀揮霍的孔武有力,利刃將屋頂上的洞徹底劈開。他抓著纏在腳腕上的鐵鞭用力向下一扯,將那藏身於暗處的賊人扯落到走廊上。
這賊人蒙著面只露出雙眉眼,一條鐵鞭在他與魏澤之間繃直周旋。魏澤眉頭緊蹙,大刀順著鐵鞭划過,濺起一陣火星。
五指收力,抓著鐵鞭的頂端,反將那鐵鞭的主人給揮舞著甩到了樓下。賊人後背著地,正好摔在一桌擺放著酒菜的桌上,桌面斷裂,碗筷碎了一地。
而另一頭,與女賊打鬥的孔翔宇竟是在走廊里翻身踢腿劈掌,動作行雲流水乾脆利落,遊刃有餘,打這女賊簡直跟老鼠逗貓一般。
眼看著孔翔宇舉著玉扇便要手起扇落地劈向女賊的命脈,便聽魏澤喊道:「留活口!」
孔翔宇不得不捏著玉扇收力,女賊惱羞成怒,忽然從腰間摸出一隻竹哨,猛力一吹。
哨聲尖銳刺耳,不一會兒便聽到客棧的周圍響起一陣唏嗦之聲。像是有無數的蟲蟻在攀爬,聽得人頭皮發麻。
而那客棧之外也陸續來了不少腳步聲,魏澤飛身至女賊身後,抬手劈在頸項之上將女賊放倒。
孔翔宇收了玉扇,沒好氣道:「我們被包圍了,來了不少!」
魏澤蹙眉道:「不對,這些山匪平時一有風吹草動躲得比兔子還快,怎麼今天竟不惜代價也要來圍剿?」
「是因為我們人少?」
魏澤想了一陣:「去看看這些商隊帶的是什麼。」
說罷,兩人便翻身下樓,去了二層商隊堆放貨物的房間。這些貨物數量不少,而且每一隻布袋大的都足以裝下一個人。
魏澤並未多想,手起刀落就在其中一隻貨物袋上劃了道口子。誰想那布袋之中還有布袋,只是裡面的那隻布袋上被貼了不少符咒。
「真是怪了,什麼貨物居然還要貼符咒?」
這些符咒上的紋路走向特殊,不像是普通道士做法時畫的那種。孔翔宇瞳孔劇縮,他一把抓住魏澤要扯符咒的手。
「這袋子裡的東西不能碰。」這些符紙上畫的,正是萬祈國人常用來壓制邪氣的圖紋!
忽然,客棧外傳來一陣叫嚷,不是嘶吼尖嘯卻又能將聲音嚷地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