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終沒有等到,心裡失落,一股梅香又飄了過來。
花榮在一旁困的不行,在隔壁假寐,書案上放著劉幸錦修剪的寒梅。
花榮從沒有在書案上放東西的習慣,不過王季馳並不在乎,他該回去了。
聽到動靜後,花榮也醒了,高興可以回家了。
跟著事業心重的主子雖然前途海量,但實在太累,好在皇上又肯定了御史台的功績,前兩天剛給了封賞。
花榮臨走時,準備把寒梅帶走,喜愛的摸了摸花瓣。
「這寒梅不錯,大人真是有興致。」王季馳突然道。
花榮突然心裡發酸,「那也比不上大人家裡的絕色,天天燉羹湯呢。」
寒梅和羹湯有什麼聯繫?王季馳不和花榮多計較,他確實想念劉幸錦的羹湯了。
花榮心裡舒暢了些,抱著寒梅喜滋滋的走了,口中念念有詞,「我聽說大人與夫人最近恩愛,倒有心思看臣的寒梅。」
酸?
王季馳捏捏眉心,花榮平時聽話老實,今日怎麼了,「若大人有精神,再處理一個案件吧。」
花榮收了笑容,急慌慌的走了。
王季馳真做的出來。
等王季馳回到攝政王府時,第一時間去了臥房,空空如也,沒有劉幸錦也沒有湯羹。
但多了放在瓶子裡的寒梅,修剪的十分好看。
與花榮手裡的那盆一模一樣…
劉幸錦竟然還送了別人,他衝進耳房,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了,但蜷縮著很沒有安全感。
王季馳一時拿他沒有辦法。
王季馳上床擁住他,一股梅香落在鼻尖,王季馳又想到了花榮滿意的笑容。
之前,花榮與劉幸錦是好友,又幾次超過好友的關係去幫他,平時也是走的近,這感覺就很微妙了。
劉幸錦動了下,肚子叫了一聲。
他下午因為害怕早早的就上了床,只有睡著了,才能讓他安定下來。
所以,那碗鯽魚湯和藥浴都沒有準備。
「季馳,你來了。」劉幸錦突然道。
他的腦子也瞬間清醒,慌忙就要爬起來,屋裡沒點蠟燭,外面的天黑的可怕,不知到了什麼時辰。
「大人,餓不餓。」
劉幸錦說罷,他的肚子反倒是叫了一下。
「怎麼,我說餓的話,給我吃?」本是玩笑的一句話。
劉幸錦當真了,他的身體抖了抖,沒想過王季馳吃人的模樣如何,但為了表明真心,把手臂露了出來。
「大人,想的話就吃吧。」劉幸錦閉上了眼睛。
王季馳這才發覺,對方誤會了他口中的吃是什麼,但借著月色,白晃晃的肌膚香香的。
劉幸錦感覺到一股癢意,他下意識輕哼了一聲,聽著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