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王季馳直接控制住了那雙腳,因為他們太過於滑,還不老實,感覺到對方發顫之後,目光就停留在那白皙的腳上。
慢慢的停不下來了,直到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他也不受控制的貼了過去。
這姿勢。
這種感覺,劉幸錦立馬想到了那張圖畫。
一張臉快要燒透時,王季馳輕笑一聲,把人又抱了起來,直接去了浴室,他要給劉幸錦清洗。
劉幸錦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洗乾淨,看對方心情好的時候,很小聲的請求關於詩社的事。
「我答應了去那個詩社,可是我是囚犯身份不方便,還求大人可以和我一起去。」
劉幸錦的聲音委屈巴巴的,一雙含了水的眼睛晶瑩剔透,讓人無端生出保護欲來。
王季馳為他清洗,觸碰他泛紅的眼尾,恨不得吻上去,但他若是這麼做了,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一言不發。
劉幸錦以為他不答應,心裡打鼓,帶著祈求的目光道:「求求你了。」
王季馳喉頭滾動,心底一顫,這人兒太會撒嬌,無端就想安慰他。
那天的事情發生過之後,王季馳就特意的查了一下宰相,這詩社是宰相剛辦的,說白了,就是為劉幸錦而辦的。
居心叵測,王季馳想要提醒,看到懷中人兒嚇的發顫,實在膽子小,換成了笑容,「別怕,到時候一起去就是了。」
對方答應了,劉幸錦實在高興,下意識的我環住了他的腰,他的身材很好,觸感很結實。
...
這幾日,劉幸錦假借身體不適推了趙清塵幾次,他就像個狗皮膏藥一般,不達目的不罷休。
劉幸錦只能躲避,真的躲不過了,再讓王季馳陪著他去詩社。
二月快到了,天氣暖和了不少,春風吹來,一絲溫暖讓人很舒服。
今日的王季馳也很忙,劉幸錦獨自在府中,現在他已經徹底自由了。
花榮今天來看劉幸錦,笑容滿面,他聽說劉幸錦和王季馳的感情很好,白天還叫了一次水,可見是他的功勞。
劉幸錦正在修剪梅花插瓶,只不過他腦子很亂,老是想到和王季馳,所以修剪的就很奇怪。
「這是並蒂花嗎?」花容的聲音突然響起,絲毫不避諱旁邊是否有人在。
劉幸錦的臉紅了個徹底,他剛才無意識修剪的,所以就像了些。
「不是並蒂花,你看錯了。」
花容看到弟弟臉紅了越發確定心裡的猜想,好奇的問,「聽說你和大人的感情很好啊,不虧我為你們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