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返回來紅著臉,聲音軟糯,「你閉上眼睛。」
他沒有衣服,昨天晚上又弄髒了。
她根本沒有衣服穿了,那人卻等著他過去,羞愧難當之下,劉幸錦咬著唇,外強中乾的命令道。
王季馳聞言,唇邊帶笑,閉上了那雙丹鳳眼。
床榻之間,偶爾有響動,又在嗚嗚兩聲後結束。
…
穿著王季馳的衣服,無論是從袖口還是領口,都大了一圈兒。
暖閣之中,劉幸錦正在和花榮烤板栗吃,旁邊煮著一壺茶,熱氣伴著檀香裊裊,心情都舒暢起來。
花榮像做賊一般,一邊剝給劉幸錦栗子吃,一邊小聲說話,「大人真的走了嗎。」
「走了,哥哥不用擔心。」
劉幸錦正在他面前來回踱步,琢磨要不要改進王季馳的衣服,穿在身上實在太大了。
偏偏當時換的時候,王季馳用昨晚弄髒的理由,里里外外把他清洗一遍,動作緩慢的給他裹上這衣服。
並且說,不讓他換下來,等他回來。
劉幸錦的臉突然又紅了,耳尖一抹粉色,與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同花蕊綻放般的動人。
「錦錦,你以後不要忘了哥哥呀。」花榮突然說道。
劉幸錦清純的桃花眸子如同清泉,「沒有忘呀。」
花榮苦笑,傻弟弟看不透王季馳的心思嗎,他分明要獨占他呀。
說罷,一顆板栗塞進了劉幸錦的嘴裡。
「甜不甜。」
花榮可是跑遍了全城,買的最甜的板栗,他弟弟太瘦了,必須多吃一些。
「甜。」劉幸錦鼓著臉一笑。
不過,花榮隨即臉垮了下來,「以後我的錦錦怎麼辦啊。」
劉幸錦不明白,嘴巴里拼命咀嚼栗子,根本開不了口說話。
如同小白兔一般盯著哥哥的眼睛看,花榮的心都要融化了。
忽然,他握住了劉幸錦的手指。
「別怕,錦錦,哥哥以後都會護著你的。」
這算是很莫名其妙的一些話。
劉幸錦努力咽下栗子後,奇怪的問,「怎麼了。」
「國公爺要來宮裡一趟。」花榮意有所指。
劉幸錦忽然就有了印象,他在日記上看過。
當初王季馳被強行綁著成親後,國公爺王智大發雷霆,讓人送來了休書,若劉幸錦不答應,就按照綁架官員的罪名,進大牢或者流放。
再次看花榮的臉,他就差把緊張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來做什麼的?」劉幸錦聲音都發顫了。
「大人迫於壓力,和國公爺最近的關係很不好,關於錦錦的,到時候錦錦稱病就是了。」花榮突然道。
花榮隱瞞了一半的事實,王智是一個管控力很強的人,而王季馳卻因為劉幸錦一反常態,尤其昨天在皇宮中不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