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更喜歡把我們的故事寫成書。」劉幸錦急忙脫口。
他正躺在床上。
王季馳目光幽暗,「真的?」
「真的。」劉幸錦狠狠點頭。
只要能擺脫現在什麼莫名其妙的姿勢,他說什麼都可以。
「好吧,記住了。下次你有什麼需要來找我就行,我比別人要強一些。」王季馳突然說。
…
過了兩天後,劉幸錦捂著腰偷偷去找花榮,王季馳這兩日就像瘋了一樣。
怪他上次說了什麼要陪伴,陪著他畫了許多那樣的畫,劉幸錦擺了許多姿.勢。
二月時分,天氣回暖,御花園內開滿了鮮花,芬芳馥郁,劉幸錦身穿一件白色繡山茶花的衣服,穿梭其中,連鮮花都成了陪襯一般不似凡人。
而山茶花的另一處,是等著劉幸錦的花榮,兩個人就像做賊一般。
「錦錦,大人放行了?」
劉幸錦不好意思湳諷一笑,「我是偷跑出來的。」
花榮嘆了一口氣,「錦錦,你要不然還是從了吧。」
嗯?
劉幸錦一時分不清楚花榮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和王季馳確實沒到那一步。
劉幸錦臉紅心跳刻意躲避花榮,他來這一趟是來拿銀子的,不是來學什麼其他東西?
「還是要學一些夫妻之道啊,大人不滿足,以後是要有麻煩的。」花榮若有所思。
一個沒有成親的人,整天想著夫妻之道?
還有上次花榮自作主張放的圖畫,到現在劉幸錦都對王季馳愧疚,他把他教壞了!
「哥哥,銀子。」劉幸錦岔開話題。
花榮這才想起來為劉幸錦辦的一件事。
「宰相出銀子很大方,兩萬兩,讓你畫一副自畫像。」
兩萬兩銀子就是為了買一副他的自畫像,劉幸錦欣然答應,不管宰相是什麼目的,誰讓劉幸錦缺銀子呢,都可以答應。
劉幸錦把花榮給他買房子的錢還給了他,花榮本來是不想收的,劉幸錦態度強硬。那就攢著,以後再留給弟弟。
最後,花榮拍了拍劉幸錦肩膀,意味深長,「哥哥為你做了準備,你快回去吧!」
直到花榮離開,劉幸錦都站在冷風中琢磨他的意思,又是什麼準備呀?
臉頰一紅,那種畫就夠折磨他的了,千萬別再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