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當今太后養男寵,恨先皇,又為母家培養人才,遍布朝野,這些勢力聯合起來也不容小覷。
「嗯。」老皇上閉著眼睛,「其他的真都能忍耐,敢傷朕的孩子,朕讓他們付出代價。」
哪怕那個人是太后。
與其撕破臉又能怎麼樣?這麼多年來都受到她的掣肘,這口氣也算是忍夠了。
……
深夜,劉幸錦在噩夢中驚醒。
窗戶旁站著一個人影,那個人身材修長,沒有進來的意思。
王知棟已經站在外面許久了。
聽到屋裡的動靜之後,突然開口,「小太子醒了嗎?」
劉幸錦急忙從床上滾了下來,沒想到宰相居然是夜來見他。
此人一直想對他圖謀不軌,到底是來看他的還是來殺他的?
「我出生鄉野怎麼可能是小太子。」
「你可以讓我來幫你,如果你願意的話,那至尊之位我還是可以幫你想一想的。」王知棟這樣回答。
劉幸錦懵了,宰相剛才的意思竟然是為了他。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讓人放我出去?」劉幸錦有些崩潰。
「除非你能答應我。」王知棟打開了一扇窗戶。
兩個人一個在里,一個在外隔著窗戶。在月光的照耀下能看見彼此。
劉幸錦就感覺渾身發毛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利用我?我不干,你還是快走吧。」
王知棟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你還是相信我吧,我幫你推上的至尊之位。作為交換你給我想要的怎麼樣?」
劉幸錦連滾帶爬的躲到床上去了。
王知棟就當他是答應了,轉過身看了一眼月華。
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宰相,太后有急事見你呢。」
王知棟就這樣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劉幸錦躲在被子裡瑟瑟,屋裡沒有動靜後鬆了一口氣。
直到房門被推開,劉幸錦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
他再次被一個身影籠罩,一抬眼就是王季馳。
劉幸錦想都沒想的撲了上去,直接貼在對方的腰上,「你去哪裡了,我真的好害怕,我被禁足了。」
「還有,我是太子?是什麼意思,皇上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王季馳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頭髮。
劉幸錦的頭埋在他的胸口,嗚咽著,聲音都在發顫,「季馳,皇上病重,認錯了人,這一次連太后都得罪了,沒想到宰相還來威脅我。」
說到最後,劉幸錦真的很崩潰。
如同小狗一般蹭了蹭他的脖頸,不滿足,又找尋他的耳旁。
這是每個深夜留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