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幸錦攪弄手裡的白粥,這皇宮如同一個巨大的陷阱,連至尊無上的皇帝都被人下毒,如今只有暗中保護了。
劉幸錦喝了兩口粥,把一塊香甜的糕點塞進嘴裡時,突然想到,那床榻之間。
男人掙脫不開的懷抱,還有那熱烈的吻,坦誠相見後,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他。
那吻甜甜的,比此時咬著的糕點還要甜上許多。
劉幸錦正咬著吃食,臉紅的要滴血,早膳也吃不下去了,簡單的喝了兩口粥。
一站起來,腰部酸麻的感覺再次襲來,劉幸錦深吸了一口氣。
垂了垂,勉強能走路了。
下次,不能再如此放肆了。
劉幸錦看了眼窗外,夕陽的餘暉已經撒了下來,他這一覺睡到了晚上。
看來和王季馳滾在一起的時間超乎了他的想像,尤其在紅紗帳內看不到外面的光線,劉幸錦一時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竟然廝混了那麼長時間。
劉幸錦嘆息一聲,他的腰受不了了。
直到,外面又抬進來幾箱子奏摺,數量多的驚人。
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小太監探頭探腦的過來,聽聞太子殿下脾氣不好?
還有,太子殿下和太后的關係不是很好,小太監有事在身,只好從一進門就露著諂媚的笑容。
劉幸錦自然看到了這位小太監,那賊眉鼠眼的長相,還是鬼鬼祟祟的姿態,劉幸錦心裡很不喜歡。
更何況,太子的寢殿豈是別人可以硬闖的?
上次,有一位太醫在皇上的藥里做手腳,被劉幸錦發現後,直接定罪,現在還和老鼠關在一起呢。
小太監被太子殿下看的心裡發毛,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今日的奏摺都拿來了,不知您還有什麼吩咐。」
小太監前言不搭後語,明明是他擅作主張闖進來的,現在竟然問劉幸錦還有什麼吩咐,簡直就差把我要害你所以闖進來寫在臉上了。
劉幸錦看了眼奏摺,隨手翻了翻,有些奏摺是朝臣重新寫的,因為他今天沒上朝,也沒處理政務,所以彈劾他的人更多了。
「下去吧。」劉幸錦擺擺手。
房間裡的宮人都退了下去。
劉幸錦獨坐自看奏摺,看來他沒有什麼威勢。
明明上次都警告過了,這些朝臣依舊我行我素,該彈劾他的奏摺一本不少。
這群人大部分是太后的人,王知棟也有幾個心腹,如今專門對付太子的,只有他們兩個了。
突然,一個奏摺有些不一樣,並非是彈劾劉幸錦的。
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太監不知什麼時候又折返過來了,手裡端了一碗茶水,十分諂媚的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