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推開房門時,猛然停下了腳步:「小魚,你猜到了嗎?他會是這樣的反應?他會這麼的...這麼的害怕。」
林不琢沒有看他,轉而將目光落在了窗外成片的綠色上:「這不是很正常嗎?沒有人永遠強壯年輕,但永遠有人強壯年輕,他不是害怕我,只是知道我已經有捏爆他的能力罷了。」
「捏爆?」
還沒等程學君說話,端著咖啡杯的景天裁先接過了話頭:「無意質疑,可一個人是無法捏爆另一個人的,最常見的手段往往是徒手掐住脖頸的窒息,而這種行為比起『捏』似乎『掐』更合適。」
林不琢皺眉:「噢,所以呢?」
景天裁難得被人反問住了:「所以,額所以,這只是一個基於事實經驗的說法...存在主義...嗯,對不起不琢,我錯了。」
林不琢抬抬下巴:「嗯哼,接受你的道歉。」
站在一旁憋笑的其他人終於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在這一片或高或低的笑聲中,程學君默默地走出了房門。
他靠在長廊的牆上,身後是柔軟的土耳其地毯,可內心依舊酸澀。
老人總愛念叨因果輪迴和現世報,一切苦果都是自己種下的。
所以贖罪吧,別管自己的罪孽到底能不能被原諒。—
「咖啡不苦嗎?」
趁著眾人忙活的空擋,莫知義將林不琢堵在了角落。
「因為我還沒來得及加糖。」
林不琢將夾了兩顆方糖放進去攪拌了兩下:「給你喝一口。」
莫知義笑著搖搖頭:「我不喝咖啡。」
「嗯?」
「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怎麼樣?」
「好甜。」
林不琢捶了他一下:「笨,糖還沒化開。」
莫知義沒等林不琢轉身,便拉著他的手直接親了上去,順便帶著甜得發膩的舌尖。
「唔!」
「好甜。」
莫知義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下一秒便被林不琢咬住了。
「唔,疼。」莫知義吃痛。
「痛就好。」林不琢慢條斯理地抹了把自己的,「痛才能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