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恆望著驅使鬼鶴的少女,冷道:「你沒聽見她說麼,控靈術。」
眼見清醒的府衛越來越少,越之恆冷笑一聲,終於動手,鞭子「神隕」在他手中化成二十四枚詭異的冰凌,朝越來越遠的雲舟冷銳刺去。
湛雲葳見勢不好,只得收回控靈術,去攔那冰凌。
可惜冰凌四散,她只攔住了一半。雲舟之上,不斷有人慘叫著掉落。
湛雲葳來不及回頭去看受傷的都是誰,純白的靈力與冰凌接觸,她發現自己的靈力竟然在慢慢變黑!
越之恆的法器能腐蝕他人靈力?
她不敢再硬攔,索性將冰凌推回去,借力打力。越之恆不閃不避,輕笑了一聲,抓起身tຊ邊的湛雪吟擋在身前。
湛雪吟慘白著臉尖叫,湛雲葳咬牙,生生控住了靈力,自己卻被反噬吐出一口鮮血。
「越之恆!」
「湛小姐,越某可沒躲,是你膽怯了。你若狠狠心,將我與她一起殺死便好。」
他笑聲狂妄,道:「我教教你罷,拿弓來。」
身後的徹天府衛遞上弓箭。
他挽弓搭箭,對著那雲舟上掉落的人,箭箭指著靈丹。
「你知道自己輸在哪了麼,你不敢殺的人,我敢殺。」
方淮默默退了一步,也是第一次看越之恆瘋成這樣。湛小姐哪裡惹了他,非要一點餘地都不留,往人家軟肋上扎。
下一瞬,越之恆毫不意外地看見,湛雲葳捨棄了鬼鶴。
以靈力為網,飛身攔住他的箭矢。
七支箭,在觸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全部變成了玄色霧氣,鑽進她身體中,湛雲葳直直墜下。
越之恆沉默片刻,神隕恢復成鞭,纏繞住她的腰,將人帶到他的身前。
他低咳兩聲,咽下喉間血氣,也沒追那漸行漸遠的雲舟,低眸看了眼懷裡的人。
平靜道:「行了,回去。」
回去再和你好好算帳,湛小姐。
承諾
回汾河郡的路上, 因著身體情況,越之恆沒有再坐青面鬼鶴,借用了方大人的鸞車。
方家世代為官, 方淮早年也是個貪圖享樂的紈絝子弟,這幾年要接手家中重擔,才漸漸沉穩起來。
鸞車裡寬敞又舒適, 越之恆靠在車壁上, 與湛雲葳對戰,他強行催動逆行的靈力, 此刻臉色慘白,剛剛才好些的身體再次面臨靈力潰散。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氣成這樣, 到底發生了何事,以你的性子,不可能中湛小姐的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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