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雲葳抬眸, 發現不知何時,越之恆也坐起來了。腕上那隻手溫度火熱, 令她下意識想要縮回來。
沒掙開。
「你很介意先前的事?」
湛雲葳只得說:「也不是介意,就是覺得,怪怪的。」
越之恆問:「哪裡怪?」
黑夜裡看不清他的神色,湛雲葳也分析不出他是用什麼樣的語氣問的這話。她神色糾結了一會兒,這讓她怎麼回答。
湛雲葳發現如何斟酌用詞都不對,她只好問他:「你沒覺得很不自在嗎?」
夏夜燥熱,腕間的溫度更是仙玉床也降不下去的程度。半晌,傳來他的聲音:「湛小姐,意纏綿下月還會發作,若沒找到解藥,屆時你是不是得羞憤欲死?」
「不可能吧,你不是說坤元秘境會開啟麼?」
越之恆沒回答。
湛雲葳也知道這話問得很沒道理,越之恆就算厲害,也不能保證事事能做到,自己進入秘境找花蜜,也得運氣好才行。
如果倒霉一點……她頗有幾分晴天霹靂的滋味。
越之恆看著她,陳述道:「湛小姐,我不想掉修為,你遇事就逃避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比起她沒有靈力什麼都看不見,黑夜幾乎對越之恆沒什麼影響。
湛雲葳知道他什麼意思,她也不想死啊,她反駁道:「我並非遇事就逃避,其餘的事我能解決,可你告訴我,這樣的事,如何泰然處之。」
「你真要我告訴你?」
她的手腕上用了點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她就被拉到了越之恆面前。
兩人本來就靠得近,如今她抬眼就是越之恆的胸膛。
現在的氛圍很奇怪,越之恆的話也不能隨便回答。
她如果真的回答了是,他會做什麼?
她腦子裡亂糟糟,莫名想起那日越之恆無意中誇她的幾句話。
從某些方面來說,越大人興許真的不介意和她發生點什麼。
她細細回憶,發現越之恆好像真的不太介意這件事。他那日甚至就……挺投入的。
可他明明說過不喜歡御靈師。
是因為王朝靡靡之風盛行,他就算不好這些,也興許不在意和誰?否則她不能理解,和不喜歡的人,也能這般嗎?
她神色糾結了會:「你是不是……感覺挺好的?」
越之恆以為依著湛雲葳的性子,她又會說些什麼轉移話題,誰知道她會問這樣大膽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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