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知道魏女對自己無意,且適才他上車後,忍著炙灼給她搭過脈。她原中了蒙汗-藥,約莫半個時辰便可散去。
下藥之人顯然熟知謝敬彥的秉性,曉得給女子下媚-藥無用,故而用此伎倆,想讓二人多增相處。那綠椒既是母親祁氏院裡撥來的,他稍做思想便能猜透。
魏妝聽出了貓膩來。
經筵日講,不允許各家的婢從接近亭殿,皆須在指定的地點等待。所以她就隨意帶了綠椒與沈嬤出門,看來必是與這兩人有關。
只她上下調理氣息,並無不適,僅以為在自己喝醉後,她們存心將她扶進了謝三郎的馬車。
魏妝騰起身子,朝車門外喚道:「煩請賈侍衛停下,我換輛車另乘。」
未料才把雙足邁出,卻覺腳下千斤重,驀然發軟地往前栽倒下去。
謝敬彥本與她刻意離著距離,眼見女子臉頰朝地,連忙伸出長臂將將一攔,攔在了臂彎中。
酥柔的感覺頓時沁入骨髓,他兀自克制忍捺著:「你中了石爪散,仍須兩刻鐘方可緩解。先別亂動,一會就回府了。」
石爪散?蒙汗-藥的一種,可使人神志清醒,卻筋骨無力,直至藥性散發。
魏妝錯愕後升起了厭惡感。想起前世的自己,因為不知沈嬤背後的舉動,而憑空背負了不賢的罵名多年。
此生,她斷不會讓自己陷於般般非議!
她支著胳膊試圖向後靠,咬牙道:「我曉得誰做的了,你且抱我起來,回去自會算帳。」
「礙於我動不了,便煩請三哥先下去。目下你我身份敏感,切莫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她的嗓音嬌軟,面容神情卻有韌厲,一縷媚惑的花息隨著動作飄散開,叫謝敬彥血液里洶湧的灼意更甚了。
那伏在臂彎的腰肢,纖細盈柔,清晰的觸感與夢中如出一二。而手掌所附之處,則是她腰下豐嬈的曲翹,即便才初次擁握,為何卻覺寸寸皆銘記於心?
一瞬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起床帳內放任心性索取的一幕幕,那些渴望,那濯濯憧憬的女子眸光,還有她婉轉的吟喚……謝敬彥如似生死煎熬,但他素來省身克己,斷不至強人所難。
他噙起薄唇,將魏妝箍回了座位上。
中了石爪散的女子,身姿也較尋常發沉。
哼——男子硬朗的喉結下,發出喑啞的重喘。
怎知道魏妝腳下一絆,兩人卻齊齊往錦座上栽倒了過去。他修長清凜的身軀整個將她軋住,一叢無與倫比的柔香瞬時熨滿胸膛,謝敬彥窄勁的腰處,仿佛再不聽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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