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左一右地往門里擠進來。
謝敬彥匆忙一閃,長臂摟過魏妝纖腰,裹住她藏到了旁邊的屏風後。
潘婆子跨進門檻,迅速打量了一周,很明顯,氣息融融,屋子裡的人尚在;桌案上茶水半滿,待得時間不算短。心裡就有數了。
把盤子擱在桌面,耳朵還支棱著聽四下動靜。
王吉早瞥見屏風的鉤子處,掛住的一縷女子朱色薄衫了。嘖,真是什麼衣服被魏姑娘穿在身上,都別樣的魅惑呀。公子與魏姑娘之間的那層情愫,說不清道不明的,王吉也形容不來。
打發潘婆子出去,識相地把門關緊,不打擾春宵良辰美妙時光。
……
周遭安靜下來,謝敬彥一手撐牆壁,一手摟在魏妝的腰窩上。四月春裳薄,隔著那層紗縷,感覺到彼此起伏的心跳。女子肌膚的溫軟觸感,還有那婀娜的豐媚,抵在他硬朗身軀,頓時如侵入骨髓。
他深知她此時血氣的暖熱,冬日豐柔,夏天嬌潤,抱緊懷中就捨不得鬆手。且媚而不自知,寵得狠了,那交-纏靡媚只叫人恨不得與她同歸於盡,好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
只從前朝局動盪,他須克制著對她的索求,而她亦嬌羞非常,凡遇情-事結束,便總要怯媚地將自己束藏,夫妻便慣於分被而臥。
此刻兩人在咫尺空間下面面相覷,許多沖涌的情愫又再度灼烈。
魏妝也聞見他衣帛上清凜的皂香了,曾幾何時她多麼地痴戀過,奈何那時求而不得,愛無回饋。
她低下頭只是沉默,等到確定安靜下來,就說道:「人走了,鬆開吧。」
謝敬彥挑起她瑩嫩的下巴,卻太想她了,以為再也不會有機會見面。那一年裡,他坐在書房的長案前,甚至不知自己傾注朝政是為了什麼?男子俯下薄唇,忽地灼-吻了上去。
他此刻可並非先前淳摯小謝,那舉止雖因著時年空曠已久而略顯生澀,但卻了解她的一切,且迅速地熟稔。仔細而珍惜地掌控著魏妝,仿佛深藏許久的思念都化作唇齒之間的傾訴,而肅白清勁的手指亦逐漸從她的腰肢往上。
嗯,魏妝尚未反應過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覺肩膀上的衣帛似被屏風扯破,空出一片濕涼,旋即人已被他舉高得失去了重心。
她迷惘了瞬間,差點陷入自己曾深愛過他的回憶情致中。驀地清醒過來,倉促間連忙狠起心咬了他一口,迫使謝敬彥頓住。「住手,再往下我喊人了!」
喊吧,喊了你我便再做夫妻。
謝敬彥睇著她艷惹的紅痣,還有那燈火下軟玉生香的頸,卻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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