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寡慾,只因十三載夫妻,他太明白她秉性了。他謝三就算被她俘虜,卻斷非趁火打劫之徒。
然而修長手指才稍觸上腰渦,女人卻猛地揪住他衣襟,將謝敬彥勾去了肩頭。綺艷柔軟驀然蔓延開來,謝敬彥才剛踢完球,正是血氣灼烈的時候,頓地只覺上唇咸熱,竟是鼻血出來了。
魏妝卻還不夠,柔糯嬌酥地低祈道:「求求了,幫幫我……救我……」
謝敬彥尚未仰起,她嫣唇已經尋到了他的頸骨,下意識地蠕吻起來。她的手更加不安分,將他的腰帶開啟,可想而知她在如何胡作非為。
她這時侯一應都懂,全然不必披著少女的嬌生,到處迷惑什麼郎將王爺,分明是那婦人骨子裡的熟稔反應。
一瞬讓謝敬彥以為又回到從前,他簡直要死的心都有。
男子驀地咬住她耳垂,混著幾縷髮絲磁冷道:「我倒是想幫你,就怕你醒來後要殺我。」
她這麼恨他,滿心腔的要與他算舊帳,她醒來能把他推多遠就多遠。前世豈非沒領教過,十幾年夫妻,大半的時間都在書房裡打獨鋪。
謝敬彥箍緊魏妝的香肩,隨意她在腰下挑釁著,借著空檔將她衣裙繫緊。
又發現她委實靡漾不已,便撫去那穴位上,想要點穴緩解藥力。
上次從烏千舟手裡買到的一盒紫花丸,本打算送她一些防身,誰知自己穿回來,把這事耽誤了。只稍抱去馬車裡,就能給她先服幾顆解藥。
卻臉側忽地一痛,女人攥拳打上來,氣怒地咬牙啐道:「登徒子,滾出去,休想落井下石讓你得逞。」
剛才還說讓他幫她……謝敬彥眼角頓青,她重生後卻是打他順手了麼?他深知自己眼下的灼勢,若當真失了克制,難以想像該寵她到何種程度。
一瞬也不想客氣了,攥出魏妝的手甩開,慍惱含住她頸渦道:「還請魏妹妹睜開眼看看,到底誰在落井下石,想快點解毒就別亂蹭!」
*
隔壁的廂房裡,飴淳公主假意煮了花草香茗,聽說皇后娘娘也在苑內休憩,便親自請過來用茶。
董妃母女在宮中很會做人,焦皇后慣常耐心,便前來坐一坐。
只茶才沏了幾杯,就聽旁邊詭秘的咚咚聲響。
飴淳猜著該是梁王已經進去了,她便對身邊宮女使了個眼色,讓去球場把謝敬彥叫來。
親自瞧瞧那場面,才好死心徹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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