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樂顏搓著頭,程危電話打過來了。
樂顏丟下毛巾,撲到床上接起電話,「哥。」
「洗了麼?」程危輕笑,他的笑聲通過聽筒越發有磁性,生了勾子一般,勾著耳朵。
樂顏揚起臉望著窗戶上的影子,「你要不檢查一下?」
「那從哪兒開始查呢?」程危幽幽地問。
樂顏聽著他的聲音耳根發燙,他飛快跑過去鎖上門,拉上窗簾,靠近枕頭裡,閉上眼睛感受著程危的聲音,低沉磁性的在耳邊迴蕩,像是每次耳邊廝磨一般。
「肩膀,還是胸膛,你想檢查哪兒?」
仿佛有一股股熱氣往耳朵里鑽,點燃他全身的血液,滾燙沸騰的往下涌,越過小腹闖入無人之境。
渾身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樂顏手挑開松松垮垮地睡袍,指尖抖著往下鑽,呼吸變了節奏,逐漸急促起來。
「你在做什麼?」程危壓低了聲音問。
樂顏咬了咬嘴唇,吐出熱氣:「幫你檢查。」
「怎麼幫我檢查?」程危低聲問。
「拉著你的手。」樂顏著急吐納氣息,聲音就變得格外軟綿細小。
「那我要看看,你洗乾淨了沒。」程危問,「穿的什麼?」
「浴袍。」
「脫掉。」程危發了命令。
樂顏在枕頭上蹭了蹭,一隻腳曲起來,弓著抬高身子,扒掉身上的浴袍,然後又重重跌回床里。
肌膚和柔軟的絲質床品接觸,他激得歪頭蹭了一下,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洶湧而來。
真絲床品冰涼滑膩,像是程危手,將他包裹。
「那我開始了。」程危氣息顫顫道,「你乖乖的。」
樂顏哼了一聲,蜷著腳趾在被子上蹭,火熱直直的抵在冰涼的被子上,光蹭還不夠,想用手去摸摸。
興許是程危有了一雙眼睛,他在樂顏手往下時去時叫住他,「不許碰。」
他的聲音太過嚴厲,樂顏嚇得縮回手,拽著被子攥在手心裡,不知道多用力,攥的濕透皺巴巴一團。
程危用低沉暗啞的嗓音在他耳邊下發指令,細緻的描繪著每一個動作,叫樂顏覺著像真的一樣,被鉗制掙不開,被牽絆有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