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給樂顏白皙的肌膚上打個記號,讓所有人都知道樂顏只是他的。
程危從沒意識到自己的占有/欲會如此強烈,情/欲最濃時,他甚至生出一點陰暗的想法,要不要把樂顏關起來。
樂顏太漂亮了,漂亮地像是玻璃櫥窗的洋娃娃,只是他跟展出洋娃娃的人不同,他自私狹隘,不想其他人覬覦洋娃娃半分,哪怕是誇讚不行。
但是太多人,太多可能會把洋娃娃從他身邊奪走,所以,他只想要想把洋娃娃弄壞。
壞掉吧,壞掉了就能一直陪著我了,程危放任自己的陰暗的想法滋生。
樂顏並不知道程危的想法,他像是被暴風雨捲入海面的一葉扁舟,隨著海水被拋起被輕輕拖著落下,腦子在極度的爽和興奮地刺激下,變得昏昏沉沉,像是缺氧了一般,張著嘴渴望呼吸。
夜晚漫長,他們影子在月光下輕輕搖晃。
第二天,樂顏睜開眼,頭昏眼重,渾身像是被拆散重組一般,尤其是腰腹部像酸軟地不行。
大手搭在腰上,他感覺熱的出汗了,「唔……」被抱得很緊,相翻身都困難。
聽見動靜,程危立馬就醒了,垂眼看著樂顏。
樂顏彎了彎唇,靠上去在程危唇角,親了親,「哥,早安。」
程危意識逐漸甦醒,與之一同甦醒的還有下面那個巨物,直直抵在樂顏的胯骨。
「早。」
雖說只要是正常男人,早晨都會有這個反應,但樂顏還是興奮,他很喜歡程危這種無法克服的生理特徵,就像他自己不是男人一樣。
程危摸了摸他頭髮,聲音帶著疲憊睏倦和勞累後的沙啞,薄薄的刮過樂顏的耳朵,「再睡會兒?」
樂顏知道程危氣消了,於是他更加大膽地拱開被子鑽進去,順著程危大腿往下滑,程危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拖住他雙手說:「你出來。」
樂顏偏不,他在狹窄黑暗的空間內,靠過去伸出舌尖嘗了一下。
程危的雙手緩緩上移,摸到他頭頂,指尖穿進柔軟的髮絲內,五指隨著動作緩慢蜷縮收緊。
程危嘴裡溢出一句:「老婆……」
早上的光景過得很快,尤其是沒分寸的胡鬧一通,到了中午,程危才點了外賣,換洗床單。
樂顏像個無尾熊,程危走到哪兒他就掛到哪兒,如此形影不離。
他真怕程危只是一時想通,等到什麼時候想不通,就又鬧彆扭了,這種驚嚇,一次就夠了。
程危倒洗衣液,樂顏下巴墊在他手臂上看著,程危說:「你真是江氏集團繼承人?」
樂顏心裡咯噔一下,來了又來了,他說:「不是。我哥才是。我不想要公司的。」
程危抿唇,沒發表一意見,樂顏以為又哪兒讓他不高興了,趕緊說:「真的哥,我發誓,我只想要待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