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裴溫對他的話沒有反應,盛明煬多少有些心虛,他拿鼻子碰了碰裴溫的臉:「哥,我對你的承諾都不是假的,我會給你一個家,也會保護你,就算方式用錯了,你會怨我,我也還是最愛你,好不好?」
裴溫沉默不語,心裡就像吃了黃連一樣苦澀,他又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學生了,盛明煬這些話已經哄不住他了。
裴溫嗯了一聲,倒頭將被子往頭頂上一拉,背對著盛明煬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
眼見著裴溫臉上並無被觸動的喜色,甚至還逃避這個話題,盛明煬也躺了下來,小心的揪著裴溫睡衣的一角,心想原來不被人理解是這種滋味。
盛明煬悄無聲息的將頭抵在裴溫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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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渝的胸膛隨著身後的人而有規律的起伏著,金髮男人親吻著他失神的臉,卻被江渝說不清是嫌惡還是怎樣的避開了,男人有些慍怒,面上卻只做關心狀,抬起他的下巴:「什麼時候再跟我回去一趟?池,你的臉需要維護。」
江渝眼睛裡有著輕微地煩亂,纏綿的情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一邊穿衣服下床,一邊叱責男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多管閒事。
男人看著他漂亮的蝴蝶骨,低笑一聲,慵懶開口:「好吧,你是給錢的BOSS,你說了算。」
江渝眉心微擰:「我讓你將奶奶和喬橋送到國外,你做了嗎?」
男人慫慫肩膀,上面還分布著零星的抓痕,他無所謂道:「當然,不過那個叫凌玲的女人,似乎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
江渝端來了兩杯紅酒,一杯快要到男人手中的時候又被他猝然收了回來,一飲而盡,然後攬過男人的頭,嘴對嘴渡給了他。
男人知道這是回報。
果不其然,江渝繼續說:「沒關係,你聯繫她,就說喬橋背後的老闆要見她,剛好這個女人還剩最後一點可以利用的價值。」
男人舔了舔嘴角,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這算是報酬嗎?」
江渝眉毛微挑,無聲的冷笑:「你不是說錢已經掙夠了嗎?」
「哈哈,是啊!」
……
盛明煬開始不回家了,甚至在公司的時候也總是神神秘秘的避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