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來找你的第二個目的是,想要問問你接不接受袁家的僱傭。」袁振革問道。
樊灼聞言,很想反問一句你是在同情我嗎?
畢竟僱傭他這麼個廢人,實在沒什麼價值。
只是他現在的處境似乎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他有些猶豫要不要答應,就聽袁振革說:「我們公司正在研究修復精神力的藥劑,準確來說每個醫藥公司都會研究這個方面的藥劑,我只是想要僱傭你當新藥的試藥人,其中有一定的危險,可也有一點點希望恢復,用最新的手段治療本身就有一定的風險,你可以自由選擇。」
袁振革拿出智腦當場給樊灼的個人帳號發出了邀請:「你不用急著回答,這份邀請長期有效,你決定了可以聯繫我。」
他說完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就不打擾學弟了。再見。」
「那個。」樊灼突然出聲,袁振革的腳步一頓,他轉過身看向樊灼。
樊灼斟酌片刻說道:「其實我也記得您,學長也經常去配製藥劑。謝謝您給我這份工作,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班?」
袁振革聽到前半句一愣,隨即他露出個釋然的笑。
作為藥劑世家的子弟,他的努力是不會有人看到的,但他的錯誤肯定會有人看到,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關心樊灼,更像是關心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自己。
「你隨時可以來公司。」袁振革說道。
樊灼得到了一份清閒的新工作,雖然只能當試驗人,但那也是簽了合同受到法律保護的,比起打地下比賽要好許多。
他的住處也換到了袁家公司安排的房間。
他能答應袁振革,一方面是還想試著相信別人。
另一方面則是他想如果真有問題,他還有那個視頻,有逃跑的機會。
生活悠然清閒下來,樊灼終於有時間想一下其他收到視頻的同伴。
只是,那兩件事故中牽扯到的人太多了。
光是星盜抓住的智慧生物就有幾百個!
更別說另一個事故中牽扯到的人,樊灼想要找到到底是誰收到了視頻,還真有些困難。
不過他想只要那兩人再次使用這個視頻,他就可以根據重合的信息來判斷到底是誰了。
只不過他沒等到就先在星網上刷到了,康復的埃爾默和印菲羽的合照。
據新聞報導,印菲羽知道他們是同一天出事,主動拜訪埃爾默,埃爾默也覺得兩人有緣,經過相處兩人成了好友。
照片發到網上,評論都是一片哈哈哈。
兩件倒霉事的正主相遇了,總有點突破次元壁的搞笑感。
樊灼:「……」
好了,不用等了,現在謎底都寫在謎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