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巫讓你來旁聽,羽立你這個法子好,咱們也可以這麼弄,嗯,刻刀有些難找,用石頭劃拉就醒,反正就是暫時記住,時間久了刻痕褪了也沒什麼。」貓麻眼睛一亮說道。
幾個首領聽她這麼說趕緊湊過來看。
「不錯不錯,確實挺好,我也喜歡畫些東西記事,但沒羽立畫得這麼簡單明白。」蛇溪看著石板說。
羽立看向蛇溪,第一次發現這位非常敏銳。
他畫的確實簡單明了。
因為他不是以畫畫的思維做記錄。
而是儘量想像自己是在寫字。
哪怕他寫的更像是圖案。
想要自己創造字,真是一種狂妄的想法。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感覺還不錯。
「哼。」獅林見非但沒有擠兌到羽立,反而讓他出了風頭,黑著一張臉離開了。
貓麻將木板還給羽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放心上,獅林就這樣。」
這勸導的話,表面是對羽立說的。
其實是對其他首領說的。
獅林小氣吧啦的,她陰陽怪氣一句,也沒問題吧。
羽立能感覺到貓麻對他的維護。
他溫柔一笑:「嗯,我知道。」
羽立這大度的模樣讓幾個首領對他更加認可了。
他帶著那塊刻了畫的木板回到簡依嫻的房間。
在他推門進屋時,躺在床上的簡依嫻抬頭看去。
陪著簡依嫻逗樂的獅望和貓玉也去看他。
羽立發現貓玉的頭髮有些……斑禿。
雖然貓玉遮掩過,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
羽立差點勾唇笑起來。
他已經從貓織那裡知道貓玉的計劃了,但現在親眼看到還是有點想笑啊。
貓玉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反正他們也是『情敵』,自己瞪他一眼應該沒有問題吧。
羽立被瞪之後語氣平靜地說:「貓玉你好像掉毛很是嚴重。」
「我沒有!你才掉毛嚴重!」貓玉委委屈屈地說。
他!他!
他明明是自己剃了毛。
哎。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沒有?你頭頂都禿了。」羽立繼續語氣平靜地拆台。
貓玉捂住自己的腦袋又瞪了羽立一眼。
獅望語氣歡快地說:「哎呦,竟然是真的,我都沒看出來,貓玉你這身子是不是太弱了,這麼年輕就開始掉毛,以後沒了頭髮怎麼辦?」
簡依嫻見他們幾個爭吵。
非但不生氣,反而驚喜地發現羽立吃醋到都開始懟人了。
這樣鮮活的羽立還不是拜倒在她裙邊?
簡依嫻萬分得意。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