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晴舒了一口氣,似乎回憶對她來說已經是很艱難的事了。
宗居崇變戲法似的變出了幾個橙子,他拿起茶水和杯子,用熱茶水將杯子清洗乾淨,然後手一翻,那幾個果子的汁液就像是被安裝了水龍頭似的,自然而然地流入了杯子中。
「給。」宗居崇將果汁推到她面前。
注意力被轉移,張南晴不用喝果汁也輕鬆了許多,她微笑著接過橙汁喝了一口。
酸甜可口,微微的暖意流淌過她全身,讓她感到輕鬆溫暖,好像冬日曬到了太陽。
「謝謝。」張南晴又喝了兩口果汁,勉強恢復過來。
「我睜開眼之後發現一切正常,晚上的事就好像是一場噩夢。」
「白天你丈夫和以前一樣,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宗居崇順著她的話問。
「對,是這樣。」張南晴下意識點點頭,「我知道那不是噩夢。但我沒說。媽身體不好,我也擔心我說出來我丈夫會出事。」
「我開始默默觀察我丈夫。」張南晴又喝了一口果汁,「後來,我發現他這幾天半夜可能出去過。」
「你不敢睜眼睛,那是怎麼確定他出去了的?」趴在椅子上的橘貓好奇地問。
橘貓乖巧的模樣讓張南晴心裡一軟。
她扯出個微笑說:「我觀察過他的鞋,我偷偷收集了他鞋上的東西。上面沾了一些奇怪的灰,我看著像是符紙灰。我們那天白天去滑旱冰了,他的鞋上不該有符紙灰。」
俞丞源心說很好很科學,這位真是厲害,不僅有敏銳的直覺,還能查證據!
張南晴嘆了口氣:「我們離開老家後,他雖然不半夜出去了,但我偶爾還是能感覺到那種陰冷,每次都是在夜裡。」
「兩年,這種感覺大概有過三次,不是很頻繁。」
「大師,你不知道,我就是看上他人長得斯斯文文的。」
「可他啤酒肚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害怕。」
「我總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
「我很怕他。」張南晴喝了口果汁說,「我跟他離婚了,然後我安排我爸媽回南洋,我偷偷找大師幫忙。」
「不過那些人連他有問題都看不出來,有兩個還以為我是求財,希望他們想辦法保佑我生意興隆。」說到這裡張南晴無奈地搖了搖頭。
「大師你看您我要不要安排您跟他見一見,放心只要他不睡著,他都非常正常。」張南晴擔心青年害怕,趕緊保證道。
宗居崇:「我聽明白了。」
「我能問過私密一些的問題嗎?」
張南晴:「您問。」
「你們有孩子嗎?」
張南晴搖頭:「我們結婚的時候商量好了暫時不要孩子。」
宗居崇聞言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簡美潔:「你姐姐真就只有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