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留出正臉對著他們,未免顯得太刻意了,而這側身倒下不僅能讓丁英婉一行看個正著,還稍顯自然些。
總之,就是牛啊。
他們兩個看得嘖嘖稱奇,丁英婉竟是已經直接飛身從車架上跳了下來。
她落地時腳步竟是有幾分踉蹌。
待到落地丁英婉才恍然發現自己都做了什麼,很是羞惱,但此時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竟是徑直朝著包立杉走去。
她想要見他。
想要問問,到底是誰將他傷成了這樣。
想要問,他出去怎麼不多帶些人手?
是了,自己退婚之後,包立杉在包府上的地位就明顯下降了不少,他要出去歷練,包府怎麼捨得讓真正的好手跟著去?怕只是打發一些不中用的人跟著,不然包立杉怎麼會傷成這樣?
此時她竟是有幾分恨上包家了。
她恍然想起,當年自己失勢,實力又差,包家人提議讓包立杉同自己和離,包立杉卻沒有答應。
或許他將自己圈禁起來,不是完全對自己沒有情分,反而是想要保護自己?
思及此,她心中震顫竟是有了幾分悔意。
要是宗居崇和小金知道她在想什麼估計會吐槽:「醒一醒啊,你想啥呢,他不跟你和離只是因為你是皇女!同你和離那是打皇室的臉,留下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妻子還能向新任皇帝表示自己的不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那中年男人是丁英婉上前來了,趕緊將自己公子交給其他人,他向前一步告罪道:「十九殿下,我家公子病重,此處又是城門口,我等還需儘早趕回府中,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你家公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般無用?歷練不成反倒是受了傷回來。」
丁英婉見他攔著自己,秀眉一擰,想到包立杉昏迷確實應該早早救治才好,丁英婉這才稍稍消了點氣。
只是嘴上她依舊不饒人,說出的話,不似關心更像是嘲諷。
中年男人神色微僵,他壓下心中的怒火,表面平靜說道:「此事,我等也不知,只是收到公子傳訊來此接人。」
見包立杉已經被包家人帶走,眼前人又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丁英婉心不在焉地擺擺手,讓他滾。中年男人見狀趕緊離開,不敢多做停留。
在丁英婉跳下車架之時,荊建安就已經跟著也跳了下來。
見狀只當是丁英婉想要嘲諷包立杉幾句,卻沒能成功心裡憋了氣。
「殿下消消氣,何必與他們計較,倒是傷了自己身子。」荊建安溫柔說道。
丁英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在荊建安的陪伴下回了車架之上,只是這會子她完全沒了玩樂的心思,時不時便要走神。
宗居崇和小金:「……」
媽呀,包立杉一句話都還沒說呢,形勢就一片大好。
一樹一統相顧無言。
直覺告訴他們以後有的是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