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漢大全」里寫道:「若欲使對方死心塌地,則馭心是關鍵,既掏心掏肺噓寒問暖,又欲擒故縱若即若離才是上策,如對方是直男,可馭身和馭心雙管齊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操,廢話。
「辣/雞,騙錢的玩意兒。」
江昀無語地扔掉書,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得輕鬆!
端茶遞水捏腰捶腿這種事......他十萬個不習慣,哪怕只是裝模作樣......眼下他唯一覺得「術業有專攻」,能幫沈簫做的就只有「甩掉清玫」了,畢竟「拒絕」是他的長項。
江昀頹喪地嘆了口氣,眼角不小心瞥到地上的「撩漢大全」,發現書中好像另有乾坤,他慌忙下床蹲在「撩漢大全」旁,素手掀開書頁,原來他剛才不小心摔出了夾在書頁之間的「春宮圖」。
嘖嘖嘖,全是男子、畫技精湛,內容露骨。
江昀盤腿坐在地上,面紅耳赤地小心將其他書頁也拆開,將裡面所有圖都完整取出來,然後又將它們單獨成冊粘好,為了掩人耳目,他更是在房間裡翻箱倒櫃找出一本「道德經」,拆掉人家的書皮封面,以假亂真的縫在他的「春宮圖」上才大功告成。
第027章 江莊主做春夢了
兢兢業業地看黃圖看到月上中天,熟睡時腦子裡充滿了顏色。
於是,毫不例外的,那晚江昀做春夢了,但令他驚訝的是,夢裡的人不是他上輩子深愛的歐陽吟,而是沈簫。
大概是因為兩次都是和沈簫干,所以腦海里形成思維定式了吧。
江昀如是安慰自己。
不過,和在現實中的沈簫不大一樣,夢裡的沈簫基本不會正視他的眸,而且也不會主動和他說話,反而要他盡情撩撥勾引才能如願以償。
沈簫在夢裡對他百般溫柔,仿佛他就是一件易碎珍貴的瓷器,每一個吻皆克制又隱忍,柔情似水地拂過他的身子,態度膜拜又恭謹。
月光如紗,熾熱的火透著不真實的涼意,沈簫的低喘輕吟似乎帶了些嗚咽,無論他怎麼輕呷沈簫的臉頰耳垂,一面愛/撫一面安慰,都無法在沈簫臉上看到一絲欣喜。
太奇怪了。
接近卯時,江昀一個激靈醒過來,滿手的液體,床單和被褥也被浸濕了。
「糟了。」
他趕緊提起褲子爬起來,這要是天亮被收拾屋子的婢女發現......太丟人了。
從小到大,加上上輩子,江昀還是頭一次夢見這種羞恥齷齪之事,畢竟他這種高嶺之花很難想像誰配和他上床。
哪怕是上輩子和歐陽吟成親後,他也沒在夢裡對歐陽吟怎樣,在印象里他就沒夢見過歐陽吟,這一世,他不僅和姦夫差點「做」了兩次,而且還在夢裡和他難解難分「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