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快點。」
江昀急迫地抬膝踹了一腳他的腰。
沈簫不禁寵溺地勾唇輕笑,抬起他的腿,身體緩緩地進入......
躺在地上的江昀做好了被猛烈暴風雨抽打的準備,但沈簫卻異常溫柔。
江昀嫌他磨蹭,甚至懷疑夢中的沈簫會不會才是本性,因為厭惡男子所以才這麼拘束不自在。
但這個念頭只在江昀腦子裡一閃而過,這是在他的夢,難道還能讓沈簫反客為主欺負到他頭上嗎?
江昀抬手攥緊沈簫的衣衫,沈簫愣了愣,下一瞬身子就前傾擋在江昀眼前。
「繼續動,別停。」
江昀喘息催促。
沈簫聽話地繼續,呼吸更加灼熱,江昀抬頭吻上他的唇,黏膩又濕潤的親吻惹得沈簫的動作加快。
*
他醒來時,床單上滿是痕跡。
這會兒未到卯時,窗外一片漆黑,沈簫急忙換了條褲子,點燃屋子裡的燭台,收拾床單去外面清洗。
月色清泠,涼風拂在臉上有些冷,沈簫腦海里還滿是夢中江昀的身影,一顰一笑的每個神色都令他目眩神迷。
但很快,他想到「朋友妻不可欺」,江昀是歐陽吟的夫君,而他卻在夢中與江昀歡好,覬覦人家的夫君到這種地步著實有些難堪羞愧。
沈簫心裡疼痛抽搐,美夢轉眼間就變成拷問道德靈魂的噩夢,他捂住胸口跪在房間前的空地,難受得雙目猩紅。
*
歐陽吟醉酒後睡在了江昀房間隔壁的耳房。
每次都是這樣,江昀已經對此習以為常,只要是他先躺下,或者歐陽吟回來較晚,他就不會再回房,而是選擇睡在耳房。
外面天光將亮未亮,江昀安靜地坐在坐在歐陽吟的床沿,他恍惚聽見外面有人在吹簫,簫聲淒涼惆悵。
但這些不重要。
江昀眉目一凜,素白修長的指間現出一顆泥色的小藥丸,然後他迅捷地掰開歐陽吟的嘴,將那粒藥丸塞進去,並且抬起他的下頜讓藥丸順著喉嚨咽下。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使出這麼齷齪的手段,但他受夠了歐陽吟的疏遠冰冷,就算得不到他的心,這回也得得到他的人。
歐陽吟被他的動作弄醒,睜眼看到床邊坐著的是江昀,嚇得他立即坐起身:「你剛給我吃的什麼?」
「醒酒的。」江昀撒謊不臉紅地冷冷道。
歐陽吟稍稍放心,在眉目中仍然難掩驚慌:「你為什麼在這兒,我明明有插上插銷。」
「你認為區區插銷能攔得住我嗎?」江昀眼神不屑,右手搭在他覆蓋身子的棉被,「阿吟,二次除魔行動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如果不是靈兒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