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我想請鬼神大人賜我一件稱手的法器,助我修煉。」
「准。」
輪到那名和銀瀝他們聊過天的窈窕淑女了,只見她款款走上前來,向寒玉欠了欠身,我見猶憐開口說:「奴家不知鬼神大人早就心有所屬,本來……本來奴家是想嫁給鬼神大人的,可是你如今已選好新娘的人選,那奴也不便再提此要求了,奴只想……只想留在鬼神大人的身邊好好伺候你,可以嗎?」
最後一句「可以嗎」她是咬著嘴唇說的,假裝柔弱女子簡直是騰蛇的看家本領,當初她在天荒便是用這種技倆禍國殃民的。
寒玉不為所動,倒是旁邊的銀瀝沒忍住瞄了他一眼。
「看我作甚,難道你緊張我?怕我被人搶走?」寒玉側過頭不懷好意笑著看他。
銀瀝心想你可真是不要臉啊!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與我無關。」
「這可是你說的。」寒玉懲罰性地輕撓了一下銀瀝的手背,轉過頭收回了笑容,看向那女子冷笑一聲說:「准。」
「偽君子。」銀瀝罵了他一句,寒玉捂嘴笑了笑沒說話。
「真的嗎?天啊!奴一定好好伺候您的鬼神大人!奴今晚梳洗好等您來啊~」那女子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連連跪謝鬼神,直到後面被前來的紙鬼帶走她才收起那身嬌羞的勁兒。
下一位是紅衣,自韓拾一出生後,她就一直守在韓拾一身邊從未離開過,在這裡也只有鬼神的那幾名貼身親信才知曉她的身份。
銀瀝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紅衣的臉上,他對這名女鬼的樣貌是眼熟的,可是他在人間遇到的鬼實在太多了,許多皆是一面之緣,別說記住臉,能記住跟他們的相關某一些事件都算不錯了。
而此刻還有另一個和銀瀝感受相似的人——錢坤,每次直視紅衣,錢坤都能想起自己童年噩夢,他簡直汗流浹背。
「紅衣見過主人。」紅衣看著面前的韓拾一,他還是一個小嬰兒的時候,紅衣就看著他長大,小時候看見鄰居討人厭的錢坤推了韓拾一一下,紅衣便連續一個星期闖進錢坤的夢裡嚇唬他,嚇得他膽子都變小了,從此怕鬼怕得要死,也不敢欺負韓拾一了。這件事韓拾一不知道,是紅衣自己悄悄乾的。
十年前聽到韓拾一死亡的消息,紅衣一個人在河邊哭了三天三夜,差點隨機嚇死幾個路人,不過幸好,後來韓拾一又回來找她們了,雖然換了一張臉一副身體,但紅衣始終覺得韓拾一從未變過,他依舊是那個聰明敏銳,偶爾給紅衣將一些大道理的小主人。
「主人,紅衣只有一事相求。」
「紅衣,成親的事就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