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拾一一言不發。
他表面風平浪靜,內心卻被一陣暖流澆灌,整個人都感覺到了洶湧澎湃的暖意,腦子跟放煙花似的。
果然,銀瀝哥想當我的媳婦,他又一次承認了!他一次次地在我面前表白,看來他遠比我自己想像的要愛得深沉啊……
叩叩叩——
韓拾一的魂識來敲門,有些話太肉麻他覺得沒必要當眾說,只需要他和銀瀝聽到就行。
「就那麼愛我嗎?銀瀝哥。」
「?」
「我知道的銀瀝哥,你不用解釋,我懂的。」
「??」
「我也愛你。」
銀瀝莫名其妙地瞪了韓拾一一眼,後者福至心靈地沖他點了點頭,隨後感嘆了一句,真好。
兩人後面害怕得魂不守舍的錢坤:「這兩人怎麼眉來眼去,就沒有一點兒警戒心嗎?」
相寧對韓拾一和銀瀝的事絲毫不感興趣,只提醒錢坤:「注意看路。」
·
九天之上,神界的大殿內,氣氛冷到了冰點。神尊彌胥的神情嚴肅,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殺意。
「一群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住!就你們這樣的還當天兵?真的搞不懂你們豬腦子到底怎麼飛升的!一個比一個蠢!呸!」
一群身穿白色鎧甲的天兵跪在原地瑟瑟發抖,任由彌胥在殿上怒罵羞辱也不吭聲。畢竟彌胥君此人乃武將出身,出了名的趕盡殺絕絕不留情,這些修煉了幾百年幾千年的小天兵哪敢得罪得起?
「還有你!」彌胥的指間劃出一道掌風,啪的一聲遠遠扇在跪在大殿中央的女子臉上。
那女子臉部充血浮腫早已面目全非,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血跡不斷從受傷的皮膚里滲透出來,染紅了外面那層薄紗。
「涵月養的狗,真是忠心耿耿啊,你是她最後一個分身對吧,你叫流影?」
涵月君離開不久後,流影在命牆前施法延長命牆坍塌的時間,不料彌胥突然闖入,不管命牆的生死存亡,直接將她拖到了神殿上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