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誰誰誰不是說要把自己的房子做成那個什麼痛……痛屋?我記得不是個粉頭髮嗎?這次怎麼變成紫頭髮了?噫~好花心~」
從進了這片居民區,帝屋的叭叭叭就沒停過,虞荼跟在他身後,竟然從那些緊閉著的房子中感覺到了「殺意」。
「這家今年膽子大了不少,看牆上掛的那個牌子了沒有,竟然讓我不要點評!」
一陣風吹過,那個不要點評的牌子翻了過來,背面是「社畜與帝屋不得多嘴」。
帝屋:「……」
「呵。」他發出一聲冷笑,「兩年沒和人交流了,感情都生疏了是吧?」
牆上掛著那個牌子以光速被從窗戶底下的縫隙里收回。
虞荼眼疾手快地抱住帝屋的腰,攔住了他們準備去和人「交流感情」的族長。
他們族長再這樣囂張下去,他真的很擔心他們能不能活著離開歸墟!
帝休長老給的小圓果子還有,虞荼從自己隨身帶著的腰包里迅速掏出果子來塞族長嘴中,讓他停止他的危險發言。
安撫好了被牌子炸毛的族長,虞荼終於提心弔膽的來到了一座屋子前———
一座對比起來相當正常的屋子前。
這座屋子整體是石頭的,像一顆嵌在地面上的星辰,星辰側面有不規則形狀的開口,那是大門。
虞荼看到他們族長只抬手隨意地在門上敲了兩三下,然後直接暴力破門進去,門板被他踩在腳下,而松榮長老臉上,依舊是那種習以為常的慈祥。
虞荼:「……」
現在除了歸墟,他對草木族的畫風認知也開始出現了奇怪的變化。
他會不會是沒睡醒?還在做夢?
「鄺冕———」帝屋踩著門板邁進屋內,「還活著嗎?」
這棟屋子的一樓,到處都是飛來飛去的造物,有紙折的千紙鶴、木頭做成的老鷹、寶石雕刻的水母、金屬做成的怪物……
在帝屋從門板上下來的那一刻,這些造物通通都沖向他,然後被帝屋凝滯在半空中,像落雨一樣墜往地面,又被奇異的力量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