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
「老大!」
一伙人涌過來。
陳默只是短暫意外了下,稍稍退後一步,笑了笑問:「你們怎麼來了?」
袁浩是第一個擠到陳默旁邊的,也不知道是欲蓋彌彰想替他打掩護還是什麼,聲音有些大,「師父你怕不是想把我們嚇死。知道你家起火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來的,可老闆沒讓,說是不能探視,所以這麼晚才過來。」
其他人附和:「是啊,默哥你人怎麼樣?」
「有沒有傷著?」
「沒事兒,起火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醫院了,發燒。」陳默插著口袋,看了一圈人:「我跟老K說讓你們別來的,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看陳默完好無損,只是臉色差了點,外套底下穿著的病號服有些空蕩之外,確實看不出別的大問題,所有人鬆了口氣。
老K這時候從小路最後邊走上前,他應該是去停車了,最後一個過來。
過來第一時間注意到的,反而是陳默旁邊的人。
「席總。」老K面露一點驚訝:「陳默說是你送他來的醫院,這麼長時間不會你一直在醫院吧?」
席司宴不動聲色示意一直戒備在周圍的保鏢退下去,否認說:「沒有,中途離開醫院去處理點事,我也剛來。」
老K不疑有他。
袁浩捂著嘴悄悄對陳默嘀咕:「師父,你和席總的關係八成瞞不住了,咱部門有人見過席總的。」
陳默看旁邊認出席司宴是誰的部分人,或驚疑不定,或緊張探究,挑挑眉,對著袁浩說:「等下你帶他們出去吃頓飯,讓……席總報銷。」
袁浩一愣:「啊?」
陳默平靜道:「他請和我請也沒什麼區別。」
一個小時後,擠進陳默的病房裡的所有人全被袁浩帶出去了。
鮮花、禮品,水果,全都堆在床頭。
席司宴和陳默坐在沙發那裡,席司宴對他說:「我以為你打算一直瞞著。」
「他們頂多私下議論,不會直接問。雖然確實沒什麼好瞞的。」陳默手拿著香蕉剝皮,隨口道:「我只是覺得新銳和CM有間接合作,不摻雜私人關係,在很多時候處理起問題來也更純粹簡單。不過知道了也沒什麼所謂,除非你想隱瞞?」
陳默說著,將剝好的香蕉餵給席司宴。
席司宴低頭咬了一口,示意他自己吃,「你覺得我在乎這個?」
陳默也不太想吃,放到一旁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你睡會兒吧,好久沒休息,身體再好一直不睡也經不住熬的。」
席司宴嗯了聲,脫下外套丟在沙發旁邊,順勢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