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給我打的那個視頻是什麼意思?你家裡那個穿著雨靴的人是誰?為什麼來了那麼多警察?是你報的警?出什麼事了?」
「還有摟著你進屋那個人是誰?你丈夫?可是我上次去別墅見到的不是他。」
「你不要被人騙了。」
「現在很多男的都很會裝,一開始對你很好,什麼都買,後面熟一點就開始變髒,要拍你的臉拍你的腰後面更過火的都拍,他會把你哄得團團轉,在一起的時候各種玩你,之後膩了就甩,還不會對你負責。不是說所有人都裝,是大多數男的都很髒,但我不是。」
「是,你的臉是很不錯,但你怎麼敢一天一個樣?上次是另一個,這次又換了一個新的,你是不是要各種花樣換著來一次才罷休?」
「男的有什麼好?年紀小的沒有錢,給你買不了東西,說不定還拿著你的照片和他兄弟幹什麼髒事,老男人心眼多,花言巧語騙著你,把你拿捏得死死的,他們都很裝。」
「睡了嗎?」
「我先回宿舍了,東西我下次拿給你。你看到信息回我。」
林庭遇悶頭髮完,又盯著手機等了幾分鐘,幾乎快把手機盯穿也沒等到回復,便拿起包三兩步走過去推開門進了電梯。
他走時臉色差得都能殺人。
遠在幾百公里外的男人和他有著相同遭遇。
接到宋吟的電話後,他雖然沒有領悟意思,但能聽出不對,當即調轉車頭往來時的方向走。
走到半途,他撞到了意外,有輛車拐彎太急撞上了他,他行駛是規範的,這場小車禍責任在對方,但他為了處理這件事,在路上耽擱了許久。
肇事司機一臉愧疚,頂著啤酒肚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是我開太急了,我看你好像有事,要不咱們私了吧,你的維修費和其他費用我都出,你說個數就行。」
男人眉目陰鷙,似乎在忍耐什麼,「不用了。」
他走遠了一段路,生生打斷胖子的喋喋不休,拿起手機給某個號撥去電話。
打了幾次,都提示關機。
「不用?什麼不用?不用賠錢?怎麼能不用?!這個車頭都扁下去了,修起來得大出血,不過我不差錢,多少都能賠……」胖子聲音尖尖地叫道,看得出他很吃驚,沒見過這種冤大頭。
男人不帶溫度地瞥他一眼,繞過他上了車,幾秒後,嚴重毀損的車頭對準高速路,直直駛了過去。
有兇手來過的事過去了一晚。
宋吟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坐地鐵去了地方派出所,昨晚女警走的時候告訴他還有些細節需要補充詢問,讓他睡醒後過來一趟。
他和黎鄭恩一起出的門。
黎鄭恩要上班,和他去的不是同一條路,他們在地鐵站門口就分開了,不過黎鄭恩打字說中午結束後會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