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侷促地捏著衣角,兩腳堪堪沾到地面,他看了一眼男人的側臉,不知道黎鄭恩要對他的自作主張說什麼。
與其這樣坐以待斃地等待,宋吟乾脆先一步開口,帶著幾分不虞,「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你跟蹤我?」
黎鄭恩去基地抓他的時候完全是一種去抓犯錯小孩的氣勢,像是把他帶回家就要狠狠教訓一頓,宋吟是真的有點怕,他想著先他一步指責,可能還會讓黎鄭恩不知所措。
但他發現他想錯了,男人根本對他的質問置之不理,用一種讓宋吟發毛的眼神看了他許久,突然湊上來吮住他的下唇肉。
宋吟完全對這樣的情況措手不及。
他呆呆愣愣地睜著眼,唇瓣被壓得陷下去,口中的甜津一點點被吸到另一邊,舌尖也稀里糊塗被吸了出去用力嗦弄。
褚亦州確實是想教訓他去那種危險地方,但再硬的手段他下不去手,能讓宋吟長記性且害怕的獨有這一種。
宋吟後仰著頭,嘴裡被搗得水聲不止,他揪住男人的衣領發出嗚咽。
接吻對宋吟來說是教訓無疑,但對褚亦州不一定,他一開始還存著心思等宋吟知道錯了就適可而止,吻了一會兒,他把宋吟抱得更緊,狼吃骨頭一樣,將宋吟吃得嘖嘖作響。
宋吟被吻得眼神渙散,屈膝去頂人的兩條腿也失去了自由。
宋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從被抱著,變成了趴著。
他又懵又亂,感覺貞潔在男人給他肚子下面墊枕頭的那一刻變得岌岌可危,他立馬回頭:「不行,我不要……」
他不過是去了趟基地,怎麼就要遭受這些?宋吟覺得黎鄭恩不可理喻。
褚亦州這一晚來來回回開車,精力本該消耗殆盡,但此刻卻比誰都有精神,他捉著宋吟的胳膊,每一口炙熱的呼吸都噴在宋吟的耳畔。
他到底要幹什麼?宋吟眼睫上都是淚,隨著他眼睛的驚慌眨動而掉下去。
他因為未知感到恐懼,慌不擇路地小聲說謊,「我去基地是想賺錢,別人告訴我的,說日薪很高,我就想試試,你不喜歡我就不去了……」
五分鐘前的褚亦州可能還會把這些話聽進去,現在卻不行了,他被和宋吟的接吻一觸即燃,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就消失,他俯身去親宋吟。
宋吟終於意識到褚亦州要幹什麼,他雙腿被迫夾緊。
……
宋吟從第一回被親就隱隱約約領略到男人發泄不完的恐怖精力,這回他又切身加深了印象,黎鄭恩抓他回家是是凌晨一兩點,宋吟昏睡過去又醒來是中午十二點。
他感覺四處都泥濘不堪,連同這一晚被撬開不知多少回的嘴巴都被使用過度,裡面泛濫成災,很難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