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濯池手腕抽動,他眼眶通紅,手指痙攣著放到被褥上面,連著所有阻隔一起拉開,他埋上去,在於膠憐的瑟縮中快速猙獰扭曲蓄勢待發。
他伸手扶起,躺在於膠憐身後把人抱住,嘴裡失去理智:「就那麼發騷,就那麼癢,一點也忍不住?」
蘭濯池臉上痛苦地扭曲,他抖動著埋在於膠憐的脖頸側,磨了磨,神情中泄露出一絲脆弱。
他失去道德廉恥,弓著脊背在入口蹭:「我胡寫那麼一封信,你想也沒想就來,平時又對我像垃圾,你玩我,想讓我發瘋。」
又蹭,又磨,蘭濯池在一聲騷貨中噴擊而出。
蘭濯池緊緊閉著眼,良久之後,腥紅地睜開,他掐住那塊分開。
「陛下,你給我生了個寶寶。」
「我看著他從那裡出來了。」
第121章 逃到林里的可憐皇帝(26)
隔天宋吟起來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對勁,具體的他說不出來,直到穿上衣服才發現蹊蹺之處。
他還沒穿外面的厚大衣,穿的是裡面的衣袍,比較薄,尚衣局的人比著他的胳膊腿做的,尺寸都剛剛好,以前穿不覺得緊,今早穿完卻有些緊繃。
他最近吃的和以前一樣多,沒有暴飲暴食,應該沒胖才對。
宋吟扯著衣服抿了抿唇,之後走到桌子前對上一面銅鏡,他仔細地從頭髮絲看到腳,來回檢查幾次,最後才發現屁股和胸脯有些鼓。
他瞬間警惕地看向門口。
義莊從沈少聿他哥剛及冠之時就已經存在,到現在已經建了很久,有些質量不好的門經不住用,早就壞了,蘭濯池這屋的門也是關不住,晚上睡覺前要用一個小板凳頂住才行。
義莊裡的棺材不值錢,偷了回去也自找晦氣,沒人不長眼睛敢偷溜進來,蘭濯池也一直沒換新門。
這也就是說,不管是誰進來都輕而易舉。
人不能多想,一想就剎不住車,宋吟越想臉越白,他披上厚衣服往外走。
被小徒弟一語說中,這昨晚開始下的雨到今天早上都沒停,而且雨勢越發重,宋吟走在屋檐下面一路到了義莊後方的另一間屋子。
他不知道是誰的,也不打算進去看,正要繞著屋檐走到義莊前門去,這間屋子的門突然被打開,有人抬高胳膊伸了個極限懶腰,伸完便抱住肩膀支哇亂嚎:「冷死了,什麼鬼天氣,出去一下都得變成凍干,師父,今天能不能不幹活啊?」
「能,」屋內傳來另一道微微懶散的聲音,停了一刻,不咸不淡地補充後半句,「飯也別吃。」
小徒弟剛笑開的臉收回去,他抹把臉,準備鼓足勇氣踏出房間,剛踏一步就看到不遠處的人,微一驚:「小公子,你這麼早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