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走進一處院子,乾淨開闊,「我們這都是教真本領,不怕摔不怕疼的就可以在院子裡練。」
往裡走又走進一個大房間,裡面整齊擺放著一些器材,看上去有些年頭,但是依舊經用。
「這裡的地板就軟一點,怕疼的小娃娃來這裡。」
齊勒腹誹,你都這麼說了,哪個男人會願意來房間練?
接著又參觀了休息室,換衣間廁所等等,王正泉停下來,「怎麼樣,還能接受嗎?」
安程點頭,他上個世界戰場出來的,對這種還算質樸的環境,有別樣的好感。
但是還不夠,安程摘下帽子和口罩遞給齊勒,對著林正泉說:「來,跟我練練。」
齊勒震驚,「你認真的?」
林正泉笑了一下,「行,但我是專業的,我會讓著你。」
安程挑眉,「別廢話。」
幾招之後……
林正泉疼得齜牙咧嘴,小心地挪動身體,「哥,哥鬆手,你是專業的,你才是專業的。」
安程將人的肩膀鬆開,又撿回帽子帶上,語氣中是幾分肯定,「動作不錯,就你了。」
林正泉:……
他感覺被羞辱了。
齊勒在一邊,用手抬了抬張開的下巴,不可置信,「程哥,你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安程沒解釋,把機械錶給他看,「兩點二十了,不去嗎?」
齊勒一下又緊張起來,「是得去了。」
他扯了扯衣服,蹬了蹬褲腿,還對著院子裡面大水缸照照臉,確定沒什麼問題後,自信地跟安程打招呼,「程哥,那我先走了。」
安程,「嗯。」
齊勒走了兩步,又跨回來,「下次我也試試請病假,在外面太爽了吧。」
安程好心提醒,「用病曆本。」
「沒問題,」齊勒比出OK的手勢,照片誰還不會批,自己不會還不能使用鈔能力?
安程囑咐,「今天的事情別說出去。」
特別是他和林正泉練手的事情,白卿知道了他沒辦法解釋。
齊勒用了一個懂的都懂的表情。
齊勒走後,安程開始和林正泉說話。
「是這樣,我朋友讓我教他打架,」為了不ooc,安程皺著眉頭擺出為難的冷酷神色,「可我不會教人,就只能拜託你代授。」
林正泉:……
這麼能打卻不會教人嗎,真稀罕啊。
只要像剛才一樣壓著他打,扭著他的手腕,他疼多了不就會了嗎?
安程給出最後的意思,「我給你錢,你冒充我朋友,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