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看就不是遊戲頁面。
「在忙嗎?」安程問。
白卿轉頭看安程,「在寫比賽的計劃書,國慶後才交稿,不是很忙。」
安程,「嗯。」
他在猶豫要不要讓白卿一起了,甚至猶豫自己要不要玩,鍵盤聲還是會影響白卿的吧。
安程沒有接著說話,白卿卻有話想問。
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問之前,白卿已經開口了,「程哥。」
安程微微別過臉,「怎麼了?」
也許是程哥的視線並沒有掃過來,白卿敢將目光徹底落在程哥身上。
他能怎麼問呢?
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明明是他白卿的事情,也要瞞著他去獨自解決。
可是他能得到什麼答案?不可能是某種感情。
如果是這樣,那問出口的意義是什麼?只是變相的告訴程哥,他知道了這件事情。
安程等了一會沒聽到回話,將視線投過去示意。
白卿收起眼中的神色,笑道:「程哥,我們玩遊戲吧。」
*
假期的最後一天,王啟蒙回來了,將幾包喜糖放在安程和白卿的桌子上。
簡單收拾東西後,躺在椅子上發呆:「累死我了,結婚好累。」
回去七天,好幾天凌晨睡,凌晨起,累得不行,還是在宿舍輕鬆。
白卿好奇探過頭:「為什麼你表姐結婚,你會這麼累?」
王啟蒙搖頭,「白哥,你不知道,背新娘,送親,吃飯,走親戚都是凌晨的活,黑眼圈都出來了。」
「等你什麼堂表姐妹結婚,你就知道了。」
白卿點頭,「那要等好久了,洛洛還小呢。」
家中父母都是獨女,更沒有其他的堂表姐妹。
王啟蒙笑了起來,「哪能啊,白哥以後自己也要結婚,總要在洛洛前面吧,結婚可比看別人結婚更累。」
白卿笑了下,沒說話。
*
國慶節回來的第一節課,就是數分課,連著上三節。
老師的話如同魔音貫耳,剛上課15分鐘就已經有一大片同學昏昏欲睡。
老師無奈地提了提眼鏡,又在屏幕上放出一道數學題,「大家看看,這道題會不會?」
一眾人瞬間驚醒,看看題目,覺得毫無參與感,又將頭低下,拒絕和老師的目光對視。
老師想不起太多學生的名字,就點了課代表。
一個高個子男生站了起來,「老師,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