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在以前白卿晚上出門的時候,總會回來的很晚,使得兩人見面的時間變短,但是最近他好像刻意壓縮了出門的時間,總會在十點之前回到宿舍。
但是回宿舍也不做其他事情,就陪著安程打遊戲,導致白卿的段位也是庫庫上去。
又比如:
沒課的時候,安程中午總喜歡賴床,有時候不吃午飯也是常有的事,但最近每次起床桌上總是放著他愛吃的東西。
基本不用問,都知道是白卿帶的。
又又比如:
小組作業的時候,寢室三人總是在一塊,安程但凡流露出一絲不想做這部分任務的意思,都會變成白卿手裡的活。
這種偏心連王啟蒙都感受到了,有時候開玩笑地抱怨:「白哥,你也疼疼我吧。」
白卿便會說:「你什麼忙,我拒絕過?」
王啟蒙一想也是,白哥人總是很好,特別是對身邊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覺得不對。
安程也覺得貼心地有些過分,他左思右想,又經過007的梳理後,覺得白卿這是在報答他。
可是又不好直接表明:自己沒做什麼,不需要匯報,只能讓自己努力不那麼懶,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周二上午剛下課,安程的電話響了,接通後是李鈺略顯狂躁的說話聲。
「安哥,都開學快半個學期了,你怎麼還是不看群通知啊?」
安程:「……」
「什麼事?」
李鈺嘆口氣,以安程的性子,多嘮兩句都是不可能的,「班上要選一個入黨積極分子,交了入黨申請書的同學內部進行了一次投票,現在要派代表根據投票結果做一次評審,由於班委很多都交了入黨申請書,所以考慮著讓寢室長來當評委。」
安程:「我是寢室長?」
這個事他不太清楚,之前有個寢室長的活動,好像都是白卿或者王啟蒙去做的。
李鈺又是一嘆,「所以要看群消息。你們的寢室長是白卿,但是白卿和王啟蒙都交了入黨申請書,所以寢室代表就只能是你。」
安程想了下,「行。」
他在班群里掃了一眼,找到評審的時間和地點,下午兩點半,在輔導員的辦公室。
吳蒙除了擔任輔導員,還擔任一些與黨有關的事情,所以有間獨立辦公室。
安程跟白卿問了一下投票的情況。
白卿說:「沒事,程哥你隨便說兩句就行了。」
王啟蒙在一邊搭腔,「白哥就是謙虛,他投票是第一名,團支書都被壓下去了,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一批唯一的入黨積極分子,程哥只要不說白哥壞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