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程下意識閉眼。
「稍微張一下嘴。」
安程張開了才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被牽著走了。
肯定是因為太久沒親了,所以還沒習慣,所以才會跟著白卿的節奏走。
安程覺得需要拿回主權,開始主動化被動為主動,很快就氣喘吁吁喘不上氣。
丟臉,真丟臉啊,一定是姿勢的問題。
安程偏過頭,打算暫時結束這個吻,「你在下面……」
話沒說完,他的下巴被人捏住,微微用力又掰了回去,吻再次落下來,不過這次更重更密,幾乎要把空氣全部擠走。
安程全身都開始發燙,感覺自己髮絲都在冒熱氣。
整個人被拋在熱水裡面穿不上氣的時候,還得自己摸到空調遙控器,把空調打開。
「夠了,白卿,」用了好些力氣把人推開,「嘴會腫,家裡有人。」
白卿抬眸,眼底是還沒褪去的暗色,拇指指腹壓了壓安程的唇瓣,笑聲沙啞,「換個地方?」
安程腦子昏沉,「還能去哪裡?」
他以為白卿說的是換個地方,很快他就意識到不是了。
剛碰到的時候,安程抬起上半身,要去抓白卿的手,「會發出聲音的。」
被白卿按著肩膀壓了回去,「那我慢點。」
原本平靜的空氣開始涌動,右腿試圖屈起去緩解快感帶來的刺激,又被一隻手按住大腿壓了回去。
白卿發出愉悅的笑音,伸手抹去安程眼角的淚,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卻還是沒辦法抑制聲響,白卿將手臂遞過去,誘哄道:「咬這裡?」
安程哇唔一聲咬住。
……
安程喘了好一會的氣,白卿在身側幫他擦拭,清理乾淨後套上衣物。
動作間,手臂上的咬痕十分明顯。
安程沉默了一會,在白卿靠近要親過來的時候,抬腿抵住他的肩膀,雖然腿還在發軟,也沒多少力氣,但是不妨礙安程冷著臉兇巴巴地問責。
「我走那天,車上那個白卿應該是你最真實的樣子吧,你剛的樣子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僅僅只用手,就讓安程走了三次,沒辦法推開一點,偶爾接觸到視線,都是一片暗色,像是要把安程吃了一樣。
聲線也會變的更成熟磁性一些,聽著帶了點冷感,但是不得不說……莫名誘惑,並且助興。
他不會是個變態吧……安程把這些想法扔出去,繼續質問:「那你平時為什麼還要裝作平時大金毛的樣子?」
「大金毛,」白卿想了一下這個詞,「原來程哥之前是這麼看我的嗎?」
「啊……也不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白卿側躺在安程身邊,把自己擠進安程的懷裡,嗓音再次變得清澈,「因為程哥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