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兔子沒了。
年年委屈。
年年不開心。
年年嘴巴下撇,眼睛開始冒水汽。
沈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母:不是吧!
知冬:糟了,小主子要哭了。
下一秒。
「啊啊嗚嗚嗚嗚~~」
小孩的哭聲,就像是尖銳的爆竹聲,在整個房間裡響徹。
沈母立馬把小祈年抱起來哄,不爽地瞪了眼她那不正經的丈夫,讓你逗孩子,讓你逗孩子,現在把孩子弄哭了吧。
小祈年邊哭邊嗷,還用小手指著沈父,像是在跟沈母告狀,這小模樣,真是委屈極了。
聽到兒子哭聲,聞聲而來的沈雲亦:「爹~,你回來了!」
「年年怎麼哭了——」
心虛的沈父:「.......」
沈母沒好氣地把剛才沈父逗孩子,結果把孩子逗哭的事情給沈雲亦說了一遍。
沈雲亦:我就知道。
看到她爹也在的時候,沈雲亦就猜得差不多了,以前沈父沒少折騰她和她哥。
沈父崇尚武力,在她和她哥還年幼的時候,她爹就逮著兩人往練武場上帶。
還是沈母不願意自己乖乖香香的女兒受這個苦,才從沈父手中奪過女兒的教育權,最後就剩她哥在沈父手上受折騰。
那時候她真是非常心疼自己的親哥哥,但此時她的關注點不在這裡,沈雲亦開口問道:「兔子在哪?」
她也想知道是年年爬得快,還是兔子蹦得快。
以前她對她爹欺負她和她哥的事情嗤之以鼻。
有了年年後,她忽然發現,逗幼崽玩,確實是又治癒又快樂的活動。
質疑父親。
成為父親。
年年在看到他娘過來後,從出生起就一直跟在娘親身邊的小祈年更委屈了,張著小手,歪著小身子朝沈雲亦要抱抱。
然後跟他娘告狀,剛才外祖父搶我的兔子——
可惜。
他娘非但沒聽懂他「呀呀呀」的嬰言嬰語。
反而和他外祖父想法撞一塊了。
沈母一聽。
她就知道沈雲亦要幹嘛了!
沒好氣地瞪了眼沈父,看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