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貝爾摩德有聯繫你嗎?」遲疑半晌, 琴酒還是問出了聲。
「沒有。她只偶爾會發你的近況給我,並不常聯繫。」
琴酒失望極了, 嘴裡嘟噥了句:「也沒聯繫你。」
貝爾摩德絕對是被軟禁了, 琴酒可以確定。
可烏丸蓮耶到底要對她做什麼?新一輪的實驗嗎?
貝爾摩德匆匆見了他一面就離開了,救出管家也只是公事公辦, 甚至就連調侃他兩句都沒有,這實在不像是貝爾摩德的做派。
她似乎已筋疲力盡,無法再保持往日的風采了。
他的姑姑,到底又在烏丸蓮耶那裡遭遇了什麼?
「你也用不著太擔心了,她在組織的時間比你久,如果真的遇到什麼,肯定也比你懂得如何應對。」諸伏高明倒並不是很擔心。
琴酒定定看了諸伏高明好一會兒,嘆道:「她是我姑姑。」
諸伏高明的眼睛驀地睜大了。
琴酒繼續解釋:「親姑姑。這麼多年我在你面前說了她不少的壞話,可能讓你對她有了偏見,該死,我是近段時間才知道的,我之前真沒想過她和烏丸蓮耶會是兄妹。」
諸伏高明仿佛被炸/彈/炸/了腦子,只怔怔呢喃:「我也沒想到。」
「她好像被烏丸蓮耶軟禁起來了,因為我。」琴酒攥緊了拳頭,他終究還是成為了別人的軟肋。
他明明已經這樣強了,明明已經可以和朗姆對著幹。
可他的對手是烏丸蓮耶。
那個人/渣、那個垃圾、那個老登!
明明早就該埋進土裡了,為什麼卻還是在這個世界上苟活?甚至還毀掉了他和貝爾摩德。
他痛苦,懊惱,卻根本無能為力。
他甚至不知道貝爾摩德現在在哪。
看著諸伏高明擔憂的眼神,琴酒連忙調整好情緒,斂眸道:「抱歉,我只是想來問問你知不知道貝爾摩德的下落,沒想到讓你也跟著擔心。」
諸伏高明輕輕抱住了琴酒。
琴酒的身子微微一僵,卻沒有掙扎。
「如果只是想要問我,一個電話就足夠了,你會親自過來,是因為你很痛苦。」輕易戳穿了琴酒努力偽裝出的堅強,諸伏高明溫柔地安慰著他:「阿陣,我很心疼你。」
琴酒薄唇緊抿,他或許真的不該來,他讓高明擔心了。
「我這裡,有你一定不願意接受的方法……」
沒等諸伏高明說完,琴酒便打斷了他的話:「和你們合作嗎?」
諸伏高明沉默,點頭。
「不可能。」琴酒拒絕得很堅定。
諸伏高明並不意外,又道:「我可以請假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