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場被設計的鬧劇,四年過去了,薄執言護了他四年,他也不奢求什麼了。
江嶼眠自覺接過領帶給男人戴上,嗯說,「剛畢業嘛,就找了一份工作。」
薄執言以為自己給江嶼眠每個月三百萬已經很多了,足夠他揮霍,「什麼工作?」
江嶼眠知道男人只是隨口問,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音樂劇製作人。我大學專業是這個的嘛,就去做這一行了。」
江嶼眠在他面前表現的一直很乖,但最近好像很不老實。
他從江嶼眠十八歲開始養到現在,他做了什麼自己了如指掌,只有這隻小狐狸才覺得自己瞞天過海,
從薄執言的角度,江嶼眠纖長的睫毛耷拉在眼尾,因為昨晚發燒的緣故,眼尾紅紅的,就好像他欺負了江嶼眠一樣,「什麼企業?」
江嶼眠系好領帶後,抬頭和男人漆黑的眼瞳撞在一起,一瞬間心顫,很快垂下眼,恢復心神,「普通小工作室,我就是去混時間,先生每個月給我的錢都花不完的。」
江嶼眠示好的仰頭親吻薄執言下巴,男人下巴青色胡茬有些扎臉,唇瓣輕輕一碰就離開了。
身後鬧鐘呱呱的響了,江嶼眠轉身摸索枕頭下的手機,以至於沒有注意身後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薄執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清冷的看著江嶼眠,「我去上班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江嶼眠杏眸微眯盯著手機,他沒有抬頭,在床上像只懶洋洋的小貓對著薄執言擺手告別,「好的,先生再見。」
江嶼眠有自己的分寸,四年從來不會給薄執言打一個電話。
薄執言站在原地有了一會兒,他不可否認自己有期待江嶼眠每次離別的吻還有擁抱。
感覺男人還站在原地,江嶼眠邊回著微信里的消息邊問,「還有什麼事嗎?」
「我在想手機在哪裡。」男人佯裝翻找床頭櫃找手機,彎腰的同時,江嶼眠一下子就從他的西服里抽出手機。
「先生,你手機就在荷包里,怎麼這麼粗心呢。」江嶼眠溫柔貼心的提醒。
薄執言愣了一下接過手機,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嶼眠才走出了臥室。
心想,江嶼眠是因為自己半年都沒有回來而鬧彆扭嗎?
還是誰惹到這個小狐狸?
薄執言出了臥室門口,江嶼眠就把手機扔在被子上,煩躁的抓著床下的被單,喃喃,「橙花味的...」
可惜出了臥室門的男人已經聽不到了。
…
【和大家明確說明,這篇感情戲是甜的,但對受而言劇情虐,不喜可以會直接划過,請不要打低分。寫作不易,相逢即是緣分,各自安好,謝謝。】
第2章 危機
江嶼眠的鼻子很靈,薄執言的須後水都是無味,更不會使用留香持久的香水,還是洗都洗不掉的那種,有人跟他宣誓主權?
他不知道男人昨天遇見了什麼人,什麼距離,才會讓那個香水還存留在他身上。